霍染因有点懊恼地转开目光,将眼神盯在纪询旁边门框上。
“之前们都觉得,莫耐是从外头得到消息才越狱,但是外头消息是肉眼可见有数,柳城监狱那边蹲他小姨半天,也没有找到任何可用线索。”
“你是想说……”
“换个角度想,莫耐有没有可能从监狱里犯人那得到消息?”
霍染因凝神片刻。
重新回到这间空阔房子,回生二回熟,这回不需要霍染因招呼,纪询自动自觉地要霍染因件浴袍,去外头浴室。
霍染因使用里边。
他洗澡快,会儿就好,从浴室里走出来时候,头发湿漉漉,全身上下都带着水汽,件白色浴袍随意系上,松松垮垮搭着肩膀。
他给自己倒杯水,正喝着,闭合房门忽然被敲响。
纪询说:“可以进来吗?”
呼,“只是和谈那家伙整天让转文职说安全,寻思着什时候分手而已,要安全不会去考其他公务员吗?来当刑警就是想摸枪!”
胡芫带着尸体进实验室。
搜山工作告段落,其他警察能回家睡个囫囵觉,她则要熬夜工作,尽快查出尸体上残留讯息。
霍染因对纪询说:“送你回去。”
“唔,”纪询抬头看眼时间,他们三点搜到尸体,现在都快四点半,“不用,去你家吧,你家近,洗澡睡觉哪里不能做。”
“确实……们下意识认为犯人是被限制行动,于是忽略他们同样有进有出,有定信息源。”
“那些人有自己生存法则,不过可以简单推测,这个能给莫耐消息犯人是最近进去,而且多半是累犯。能让莫耐在意消息,要巧到刚好碰到相关人员,要是莫耐特意拜托人去打听,只要是拜托,那他之前就肯定坐过牢
霍染因下意识掩下浴袍敞开衣襟,末又觉得这个动作非常可笑,他手指松松,朝窗户上自己影子望眼,而后整理下腰带,将浴袍系好,掩去大片胸口,抹掉发上水珠,才说:“进来。”
“有个关于案子想法——”纪询眼神在霍染因身上轻轻触,即刻转开,落在床上,他注意到床单被套和上回不样,都换过,“这点还是先和你说。”
进来说这个,也是理所当然。
霍染因唔声。
纪询也是刚洗完澡,可能是水有些烫,他脖颈连着锁骨处,难得泛起片氤氲红,说话时候,气管和声带牵动着脖颈皮肤细细震颤……
霍染因挑眉,没说什,带着纪询回自己家。
这两人离开后,谭鸣九突然说:“其实有点不明白,纪询他有手有脚有手机,为什霍队整天接他送他。”
文漾漾翻他老大个白眼:“可能因为霍队是个人吧。没法给纪老师开份工资好歹把人出行问题给解决。”
“……你,”谭鸣九欲言又止,“你这样说,也有道理吧。”
霍染因屋子距离警局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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