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蓝色条纹被套和星空床单?”霍染因低语,“虽然同个色系,但看着不像是套。”
“虽然有些人家不在意四件套是否完整,经常混用,但相信,生活在这种别墅里……”纪询抬头看看卧室吊灯,如果他没有看错,吊灯都是进口艺术家设计,“应该不会犯这种不走心小毛病。床单有没有可能是莫耐拿走?”
“他拿走床单干什?”霍染因反问。
“包裹尸体什?”纪询揣测。
他艰难挽尊:“这个按照小说说法,爱情会治愈失眠,相信不会做出分房这低情商事。”
“那你为失眠痛苦挣扎时候,何不照你说法去谈场恋爱?”霍染因慢条斯理,“既然你没这做,说明你并不相信这个说法。”
“那是没想到,现在谈也不晚。”
纪询还以为霍染因接着要问“和谁谈”,这显然是个自自然然接话,他甚至都想好回答句子。
但是霍染因忽然沉默,并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太快啊,当初哪里知道还有这等神器。像烘干机都是因为写文查资料才被安利买台,之后就离不开它——烘干机还有个妙用,晚上带人回家夜情,把脱下来衣服丢进去……”
他特意往后看眼,发现自己和霍染因周围没有其他人,才继续说骚话:
“第二天早上,从头到脚,又是个充满着阳光皂香体面人。”
“经验丰富。”霍染因嗤笑,“之前带回家时候怎没让衣服进烘干机里?”
“……”
“就算是包裹尸体,”霍染因觉得这个猜测有定道理,但有点说不通,“为什要给床再换上床单?大厅如此凌乱,床单何必铺整齐。”
这个问题确实费解。
纪询耸耸肩,没再问,又在室内溜达圈,确定再没有什漏掉之后,回到楼下。
到楼下,就看见文漾漾和谭鸣九正站在紧靠着沙发扶手个边几前,旁边
这反倒勾起纪询好奇:“怎不问想和谁谈?”
霍染因只是哂笑声。
不需要问。
为什要问个在自己身旁根本睡不着人,想和谁谈恋爱?
霍染因不回答,纪询只好继续看现场,卧室占面积最大自然是床,他从霍染因口袋里掏出手套带上,弯腰提起被子。
纪询清咳声,暗忖这不是第次来人,时半会记不起这件事吗?
他们说着话,进入别墅主卧,床上床单和被褥都很整齐,卧室床头柜只有侧摆东西,比如加湿器、闹钟、便签本,孩子照片等,另侧很空,纪询打开衣柜看眼,对霍染因说:“只有高爽衣服,这对夫妻40不到就分房睡,高爽也不和孩子起睡。他们夫妻关系看起来很般。”
霍染因对纪询这个武断说法不敢苟同:“你以后和你另半30不到就会分房睡,请考虑下别因素。”
纪询:“……”
今天他推理都好滑铁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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