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信,做妹妹,有偏见。”
“得,们自己再去打听打听,走走。”
其他人都走,就剩霍染因和纪询。
纪询慢悠悠吃完最后口馄饨,对霍染因说:“你还说会编故事——高手在民间,这里大爷大妈岂止会编故事,还比更会分析更有侦探精神呢。”
霍染因:“莫耐越狱出来报杀母之仇可能性很低。”
担心,千万不要被坏女人给骗喽——”
坏女人是没有。
坏男人恐怕是有……
他们不由自主,对望眼,接着瞬间明白对方在想什,又集体转眼,看向别处。
故事讲完,晚餐摊子也该收。
“岂止很低。”纪询,“看是绝不可能。莫耐自己经过审判,熟知流程,就算他成功越狱,想他也不可能自信自己能够单靠柄手枪,千里走单骑来杀这个已经被警察局收监嫖客——不过这话恐怕这里警察不太爱听。山上那边应该没什进展,这里就是他们最后希望地。光看们进来时候那三步岗五步哨模样,就知道他们是恨不得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掘出来。”
“换个调查方向吧。”霍染因说。
这里已经走不通,自然应该换个全新思路。
“当然,当然。”纪询说,他思忖片刻,提出个问题,“莫耐当初犯强*罪,到底是怎回事?”
莫耐小姨推着晚餐摊子走。
但桌椅是公共,所以大爷大妈还坐在原地磕着瓜子吐着皮。突然说:
“你说这妹妹做什这恨姐姐?那话里话外,恨不得把死人再挖出来鞭遍尸。”
“嗐,还能有什理由,肯定是姐姐长得漂亮,她不漂亮,小时候被姐姐抢男人喽。”
“总之这故事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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