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很熟悉但
“……”
从霍染因
表情上看，对方已经预料到他要说什
，
副并不想听他说话模样，但是霍染因并没有出声拒绝，想来是知道哪怕拒绝也没有用吧。
纪询想，而后本正经开口：
“你对昨晚十点
发那条短信耿耿于怀。那时你可能刚好来家找，接着就发现撒谎，你等很长段时间，可是都没回家，于是你就直接来墓园。”
“有意思。”纪询又说，“案子是昨天晚上来吗？破案如救火你，居然没有第时间打电话勒令立刻出现。”
是在警告自己不要像在巷子里时样骗他？纪询初时是这样想，但很快，他心头动，意识到全新可能。
“霍染因，在回答你之前，你先告诉，你为什会出现在这里。”
霍染因简单告诉纪询：“因为有事找你，局里来案子。”
什案子？哪个犯人年初二都不愿意好好过日子？
纪询倒是想这问出来。
“纪询，不要转移话题。”
“这怎算转移话题，清晨六点天色未明，墓园外车后座忽然伸出双手，怎看都是灵异小说标准开局吧。不过运气不错，碰到只招人艳鬼。”
说着，纪询抬起手，指尖循着隙，插入脖颈与霍染因手掌之间。
霍染因似乎也并不想真扼住他咽喉，贴得很松，纪询得以轻易地达成自己目。他曲起手指，指甲在霍染因掌心不动声色地挠着。
霍染因掌心拢，避开撩拨，收回手。
霍染因眉梢扬扬，又缓缓压平。
“常识也告诉些事。”霍染因口吻淡淡。
风水轮流转，刚才霍染因脸上那种“猜到但不想听”拒绝传到纪询脸上。
并且纪询将无声抗议变成有声抗议：“想们还是赶紧工作——”
“墓园那个人，男性，爱抽烟，身手不错，可能接受过相关训练或从事相关工作，你从昨晚就来到这里，电脑是用来连接摄像头，身上防狼喷雾是你预先准备好武器，副驾驶抽屉里甚至还有好几管新开强力胶。你很谨慎，但你这种身手人对付普通人完全不需要这多准备，这说明你非常明白对方有多难缠。
但霍染因没有给他转移话题机会，这说声后，很快接上：
“这些事情容后再说，你先回答刚才问题。”
“这是审讯吗？”
“你还是把这当成次友好而坦诚交流吧。”霍染因语带嘲讽。
“常识告诉，你虽然能猜到今天会来扫墓，但不应该这个点来。”纪询说，“你应该先去家，再打电话，然后来这里蹲守。是什让你放弃电话这种人类最伟大发明呢……原因只有个。”
“那人是谁？”
“唔——”
纪询正琢磨着个谎言，霍染因就像是读中他内心，开口说话。
“纪询，不要撒第二次谎。”
他声音轻轻，但话中警告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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