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询也并没能穿透空间,看见自己家楼下,正停泊着辆熟悉车子
……但是,但是。
除夕夜霍染因话将他弄得心烦意乱。
还是来找孟负山聊聊吧。
聊聊,也不花多少时间。
他吁上口气,正准备重拾过去,好好干回熬夜盯梢活,手机忽然响,想谁谁到,霍染因发来消息。
纪询又站几秒钟,而后,他原路返回,翻出公墓,回到车上,打开笔记本。
笔记本屏幕闪,和摄像头成功连接,纪询在车上准确看见墓地里情况。
今天晚上或者明天,孟负山会出现。
至少在纪语忌日,他会出现。
然后……
双绿油油眼睛黑猫在盯着他,这只黑猫不知什时候跑到他脚下。
“喵——”声尖尖猫叫响在墓地里。
“是野猫,吓跳。”
“不要惊乍,鬼吓人不定吓死人,人吓人真会死人。”
风送来保安些许闲言碎语,纪询将自己藏好,收回挠着猫咪脖子手,轻轻撸撸猫背脊,安抚救自己回猫咪,抚着抚着,他忽然发现它尾巴上方,有块月牙似秃斑。
“你现在在哪里?”
大年初能去哪里?纪询看眼时间,晚上十点多。
“在家赶稿。”他说,“难为家编辑大年初拜早年后紧接着就是催稿,痛定思痛,不能让人难做,所以年初就开始赶稿。”
他发完消息,等着霍染因回复。
但霍染因迟迟没有回复。
纪询将手搭在电脑上,他指尖在电脑键盘上打转。
孟负山直在调查纪语事情,纪询知道,但不在意。对于纪语,对于那起案子,他在当年就调查过,得到明白无误结论。
孟负山随后所有调查,对他而言只是十二个字:
没有必要,没有价值,没有意义。
也许霍染因评价没有错,确实自负,确实觉得世界上除以外,其他都是傻子。纪询突然这样想着。因为亲自调查过,得出结论,结案。所以再也不关切孟负山去查什,查出什。
纪询手顿,想到纪语。
纪语从生下来开始,右手虎口处就有块指甲宽月牙痕迹,看着像是被人掐出来痕迹。每次有新同学、新朋友看见,好奇问她这痕迹从哪里来时候,她十有八九要楚楚可怜说声:“是被哥掐……”
等到他们信,纪语又笑嘻嘻地晃动手腕:“逗你们玩,这是胎记,可爱吧?像不像小月亮?家里只有打哥份,才没有哥打份。”
纪询目光不由自主,开始追随着黑猫,想在黑猫身上找到属于纪语更多痕迹,但原本老老实实蹲在他膝盖上黑猫忽然甩尾巴,四足蹬,蹿入墓碑群,像道烟般消失在黑暗中。
纪询倏地站起身来,想要追上去,但已经失去猫咪踪迹,他再看向四周,保安和灯光都不见,好像黑猫完成帮助他目,就立刻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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