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福景脸色沉下去。他手抖抖,枪托撞在林芸肩膀上。
但这回林芸没有动,她也跟着听得呆,可能恐惧到极致,就是
这不是他风格,如果可以,他会希望用强力证据证明这切,而不是推理,猜测,汇聚。浴盐……,再得出没有足够佐证结论。
这些都是猜想。
如果纪询在这里,或许会更加如鱼得水,把猜想说得头头是道吧。
他稍微回忆纪询侃侃而谈,推演这整个案件模样,依循着纪询得出结论,开口说话:
“你是老板,汤志学是会计,只有你和汤志学才知道工资款会发多少,赵元良和钱树茂是不知道。或许,你事先承诺给他们数额是笔巨款,但赵、钱二人从汤志学家里搜罗来钱少于这个心理预期,他们人都杀,不甘心只拿到这点钱,所以没有选择立刻远走高飞,而是不得不留下来和你再见面,拿到剩下钱,而你就用这笔钱与他们交换凶器。”
,孙先生。孙先生这多年直收藏着他和赵元良当初杀死汤志学凶器,并用这个威胁他们。好手段,般雇凶杀人,多半是被雇佣者暗中收集证据来敲诈勒索雇凶者,而你反其道而行。”
此时此刻,霍染因本身就是柄枪。
他目光所及,就是枪口准星所在。
“以孙先生处事风格,想定是事先考虑到这种被威胁可能,所以做好计划,用某种手段让赵元良和钱树茂心甘情愿——或者不得不交出罪证。而这手段,多半是钱。”
“哈,”孙福景,“这是审讯吗?”
孙福景有些得意笑,每个老人都有太强表达欲,尤其是谈起他年轻时颇为自得部分,他就忍不住炫耀这功劳簿上旧照片,炫耀他丰功伟绩。
他忍不住出声半含糊小小纠正:“说不定钱数是对,但那人悄悄和会计见面,把钱提前都拿走。”
霍染因似乎聊上瘾,很配合也使用含糊名词指代:“那人为什不怕赵元良和钱树茂不做二不休,把他也杀?”
孙福景更得意:“两个泥腿子,怎会知道钱藏在哪里,冒着吃枪子风险杀人,拿不到分钱,岂不是太惨?”
汤志学案子已经没有任何疑点,霍染因又说起钱树茂铁锤:“不过泥腿子钱树茂22年还对杀人铁锤记得非常清楚,甚至知道些秘密特征,所以聪明老板没有用假铁锤骗过他。”
“没有警察会在这种情况下审讯别人。”霍染因,“只是说出自己猜测,想验证这真相。”
“真相比你命还重要?”
“警察职责所在。事情发展至此,你身上罪责也不差现在说这些。”霍染因额外看孙福景枪口眼,“法律判得再重,个人也只有条命,对吧?”
“真大胆。”孙福景面露赞赏,“年轻人,天不怕地不怕,不怕自己打自己,也不怕打你……好,就听你说。”
霍染因在组织语言之前停顿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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