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真好骗哦。”
霍染因弯腰将贝佳扶起来，安置在座位上，给她递
杯水和纸巾，同时招来文漾漾，文漾漾与贝佳同为女性，这时候更能共情，更能安慰。
接着他转向练盼盼。
练盼盼撇撇嘴：“警察叔叔也要来说教吗？”
霍染因不说教：“你知道陈见影拍摄你
裸照和视频，那你知道陈见影把这些照片与视频上传外网并牟利吗？很多人都看见你私密照片，而你并不知道看见这些都有谁，又是怎
使用评价与传播，传播范围到底有多广。”
她并不知道自己此刻表情与母亲面对上司时候有多相似。
“哦，对，你别再向别人炫耀你为
做多少多少多少，怪恶心人。”
练盼盼从书包口袋里掏出那盒小药片，丢在两人脚下。
粉红药盒散开，里头药片散落地。
“避孕药，早和你说过吧？说月经痛，吃布洛芬没效果，得吃避孕药缓解，这样才能不耽误学习，然后那次月考考个高分，你很开心，从此再也没有怀疑过吃避孕药事。如果这是关心，这种关心未免太不走心吧。”
掌，把肮脏从她脸上驱走。
这被早有准备霍染因挡住，霍染因牢牢按着贝佳，语气尽量温和：
“请坐下，不要激动。”
可贝佳听不进去，她无法不激动，这个荒诞世界令她满脸扭曲，声嘶力竭：
“缺你吃还是缺你穿，你疯吗！你到底在想什！你以后怎做人啊！你怎这贱啊！！！”
练盼盼怔。
霍染因：“按你所说，他平常给你买不少东西，购买这些东西金钱，很可能是源自贩卖你视频所得。你知道这点还是不知道？如果你知道，你也涉嫌传播贩卖*秽色情物品；如果你不知道，你在为他人做嫁衣裳。”
练盼盼脸上叛逆消失不少
散落弹射药片，像是戳破贝佳怒气尖锥，贝佳不受控制地哽咽声，她难堪，浑浑噩噩坐倒在地，嘴里反反复复说着句话：
“你疯！你不是女儿，你疯！没有你这个女儿，你给滚！这辈子都别出现在面前！”
这没有引来女儿同情。
“妈——”
女孩甜腻腻地叫。
这下练盼盼总算清醒。
她确实慌乱那瞬间，可是也只是瞬间。
这瞬间之后，她已经如同胜利者，如同只骄傲天鹅，站起来，高高扬起脖子与嘴角，不留情面且浑不在意。
“确实每天半夜都跑出去和男人厮混，确实拍那些视频，那又怎样呢？别说丢脸，丢脸真是吗？觉得裸体很漂亮，很美丽，看别人为它痴迷失态很开心。不开心是你们吧，觉得丢脸也只是你们吧。你们直维持，也只是你们脸面吧——却天天可笑地告诉，这是脸面，未来。如果未来完全符合你们想象，那到底是你们未来还是未来啊？”
她笑着，撩撩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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