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询屈指弹弹卡片,哼笑声,转身拿起香槟塔上酒杯,潇洒举起,对众人说:
“有人请客,不要客气,Cheers!”
“Ch
霍染因在酒吧中聆听会,转对吧台:“能送花吗?”
等纪询敲完鼓,从舞台上下来时候,酒吧中央已经支起大桌子,上面叠着座香槟塔,粉红玫瑰色香槟自塔上徐徐倒下,注满晶莹剔透玻璃杯。
酒吧里客人围拢在大桌子周围,等待着香槟塔主人——纪询,拿起最顶端酒杯,开启香槟宴会。
杰尼在旁对他咋舌:“大明星,刚才有人给你送个香槟塔,十来天不见,你越发魅力无边,人家悄无声息地给你献上这份礼,都没敢留下来要你电话号码。”
“除香槟塔还有什?”
霍染因说得似乎很诚恳。
可惜纪询没有丝丝感动,他嘴角抽搐:“还有下次?”
眼看旁边人副马上要夺路而逃模样,霍染因明智地转移话题:“现在真没事,继续送你回去吧,这点路,你打车不划算,走着又累。”
“回个毛线!”
“?”
眼刀光,纪询完全看见许信燃扭曲失措表情,甚至连他惊慌大喊,似乎都能听见:
“不——”
千钧发,慌不择路许信燃大打方向盘,车头急速调转,擦过霍染因车子,狠狠撞在路旁栏杆上。他来时路也阵警笛响,辆辆警车刺穿黑暗,追赶上来,将蓝色捷达团团围住,把许信燃直接控制。
霍染因停好车,悠悠然侧头看向纪询:“如何,现在不老牛驼犁吧。”
纪询口中阵发干,喉结上下滚动:“霍染因,招你惹你,你这恨。”
“还有束花。”杰尼变戏法般自背后掏出束鲜花来,“里头有他留下卡片,可没偷看——是给你留联络方式吗?”
纪询接过花,取出卡片,上边是霍染因手写三行短句,字体如人,银钩铁画,锋芒影绰:
警民鱼水情。
捧场。
不谢。
“送去浣熊酒吧。”纪询面无表情,“睡不着,嗨起来。”
纪询没在说笑,霍染因调转车头,将纪询送到浣熊酒吧。
晚上十二点对于作息健康人来说已是入梦时间,但在酒吧,人来客往,气氛正燃,他通过员工通道走向放置架子鼓舞台,戴上耳返摸到鼓槌刹那,将心中所有郁气,狠狠敲下!
“哗——”
舞池中光焰迷离,人头攒动,人们酒酣耳热,笑着,闹着,洋溢热情,洋溢快乐,他们背后是敲鼓人,鼓点像雨,像雷,像场由纪询奉献洗礼耳膜盛宴。
霍染因笑下:“哪恨你?”
纪询:“要是他刚才没有踩刹车打方向盘,副驾驶座已经被击穿吧,这还不够恨,什才算恨?”
“心里有数,不会让你出事。”
“半点看不出来。”
“出事也不会让你出事。”霍染因再说,“你担心话,下回拿驾驶座去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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