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笑浮现他嘴角,他轻哂
“趟四个小时车程,又要卖罗汉松,又要置办年货,哪可能当天来回。”老师笑着说,“村子里年到头,也没什来宁市机会,大家就在宁市住天,19号晚上吃过晚饭再回去。杏春路那里有家饭店,便宜量大,们大批人都在那里吃,吃也就700多点。”
“唔。”霍染因应声。
纪询能够感觉到霍染因怀疑程正,他也觉得程正有嫌疑,这人是奚蕾老师,为奚蕾买墓碑,显然对奚蕾有深刻感情,存在充足作案动机。除此之外,最值得玩味是,在霍染因未曾亮明警察身份情况下,霍染因咄咄逼人询问态度居然没有引发程正排斥,可能当老师脾气好,耐心足?
“小曾,你考虑得怎样,今年过年就去村子里吧?”程正又说。
“不知道。”曾鹏嘴唇翕动,“让再想想吧。”
偷瞟两人眼,眼中有丝哀求,“解决完蕾蕾事情后,就会离开这个城市。回老家去,老家还有亲戚朋友。”
纪询保持沉默,霍染因也保持沉默。
既然开始没有让手铐展露在老师眼前,那这份曾鹏对上奚蕾亲属体面,他们就会替他保留到底。
只有老师在说话:“既然你要离开宁市,就更不该执着将蕾蕾迁坟,你走,迁来宁市蕾蕾怎办?每年清明,谁来看她?你什时候走?”
曾鹏低头,他也不知道。
程正离开这里,霍染因站在楼上窗户向外看,看见程正上辆灰色小轿车,车牌号是NS4455SN。
纪询对曾鹏说:“人也走,你想好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们两个都来这里,哪怕把你这间房子给拆,也会把你藏着毒找出来,否则对得起因睡眠不足而死去脑细胞吗?”
曾鹏不语,好像程正离开同时也带走他舌头,他坐在沙发上,如雕像般静默冷然。
正当纪询琢磨着要怎撬开这个蚌壳时候,霍染因说话。
他视线从窗台外转进来,人没有动,还倚着窗:“赌徒分两种,种从不觉得自己会输,输到临头,就狂性大发;种知道自己会输,也以为做好输准备。曾鹏,你是第二种,你预见自己会被抓,你以为自己输得起。可惜这场赌博,除拿走你预见,更拿走你绝不想输东西。”
霍染因反之前寡言态度,接上话:“可能年后吧,毕竟快过年,年前杂事多,总要整理清楚再说。”
“如果你今年没有人团圆,可以去村里过年,正好们也把年货办齐。”程正道。
“程老师是什时候办年货?”霍染因又说话,“听曾鹏说,奚蕾葬礼是23号,你们是在23号之前买年货。”
“是啊,18号事情。那天正好把村里罗汉松拉来宁市,卖给公司,换点过年钱。”程正说。
“18号就回去吗?宁市到奚蕾老家距离不短,当天来回很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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