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询身上轻,再望过去,望见霍染因。
霍染因收地上军刀。
对方那双总藏在雾与夜之后眼睛,第次收起那些深深浅浅猜疑和警戒,只剩下全然关切:“没事吧?”
关键时刻还是人民警察让人安心。
纪询提在胸膛口气泄,身上哪哪都疼,尤其是脑袋,疼得百个锥子同时在钉。他有气无力,软软伸手:“警察弟弟,帮个忙,扶把。”
息是,多少有点习惯,那种感觉不到肢体僵木消褪不少,坏消息是,现在他状态像是吹瓶白酒再高烧40℃,每走步都跟踩在棉花上飘飘渺渺。
他向刀疤中年走去。
他前进步,刀疤中年退后步,他们拉锯时候,刀疤中年又说些什,纪询不耐烦逐去分辨,只注视着刀疤中年越来越狰狞脸色。
当恶意积攒到临界,狰狞化作扭曲,握在刀疤中年手中军刀被高高举起,刀尖如同道流矢,朝纪询飞驰而来!
刀光晃得纪询恶心欲呕,他眯着眼睛,偏斜视线,完全凭直觉抬手去抓身前人,这抓抓到正主,纪询重重将人抵在墙上,但堆砌在墙根下,没被注意杂物绊住他们腿,两人失去平衡,先后倒在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1:源自网络平安春联。
刀疤中年手里瑞士军刀在这次撞击中掉落在地,但他手掌再抬起来时候,又牢牢抓住这把军刀。
纪询死死摁住对方手,没有用,那只手依然越来越靠近,军刀刀尖,也在不断前进中调整位置,最后准准对上纪询眼睛。
他用力扎下——!
千钧发,只手臂自后横来,挡在纪询眼睛和这把刀之间。
军刀给裹着手臂呢子外套划道口,这也是刀疤中年最后反抗,下刻,他持刀手腕被背后人叼住抖,军刀落地;再接着,沉闷声撞击响,刀疤中年软软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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