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吃饭,饿晕。”
谭鸣九把塑料袋里被压扁包子递给纪询,大方道:“喽,早饭。口粮给你。”
“国家已经脱贫致富好多年,你倒也不用这样艰苦朴素。要不,你先办案,改天请你吃早餐,豆浆包子油条稀饭,管够。”纪询提议。
“你现在和上楼趟,查完现场,也不用改天,直接请你,豆浆包子油条稀饭,同样管够。”谭鸣九也缓缓说。
“何必?”
从震惊中缓过来谭鸣九三步两步跨过中间距离,来到纪询跟前:“你?夏幼晴?夏幼晴?你?”
而后他声音猛地低八度,用近乎耳语声音说:
“夏幼晴肚子?”
“你别多想。”
“没多想。”谭鸣九立刻说,但他只憋秒,秒之后,他和纪询咬耳朵,“就……孩子到底是你,还是袁越?要喝是你喜酒,还是袁越喜酒?”
貌,但还是舍不得自己那头柔顺发。
有次谭鸣九跟队追踪个穷凶极恶杀人犯,杀人犯手里有枪又极度狡猾,他们在栋烂尾楼里和杀人犯展开最后追击。
谭鸣九追人追得满头是汗,头发都掉下来都扎进眼睛里,他也不知从哪里寻摸出根橡皮筋,把遮住眼睛这绰头发给扎。
也是巧,他当时俯身向下,躲在半截水泥墙后,那绰头发呢,就正好冒出水泥墙沿点点,对面杀人犯看见人头发,神经紧绷之下抬手就是枪。
这枪直接把谭鸣九脑袋上头发轰没,杀人犯也因此位置,bao露,而被狙击手击毙。
“还何必。”谭鸣九对天翻个白眼,“赶得早不如赶得巧,你好歹也是们局里顾问,都撞在现场也不上去看看?”
“编外顾问而已,局里这多顾问,少个不少。”
“重点是顾问多少吗?重点是你在现场。”谭鸣九冷酷无情把纪询拖回去。
两个大男人光天化日之下拉拉
“你可滚吧。”
纪询头都大圈,他就庆幸夏幼晴在看见谭鸣九时已经转身离开,现在不在他身旁。
他推推这个听到八卦浑身每个细胞都精神起来前同事,再次强调:
“别多想,夏幼晴这次会出现是因为楼上死者——尸体在楼上,你去看看吧。”
说到正事,谭鸣九正经些:“当然会去看,但你打算去哪里?”
事后回忆,谭鸣九都感觉到头皮上被电动剃头刀犁过火热,只差公分,没就不是他头发而是他脑袋。
局里复盘,谭鸣九遭遇危险并没有得到人道主义关怀,大家知道事情始末后反手就给谭鸣九个爆笑,局长还把精神面貌问题再次被提溜出来,责令谭鸣九进行深刻检讨。
危险就算,还被领导责骂,同事嘲笑,不吝二次伤害,三次打击。
谭鸣九痛定思痛,狠心,直接把自己三千烦恼丝剃个干净,从此过上用脑袋跟灯泡抢生意日子。
纪询看见谭鸣九就想走,谭鸣九没给纪询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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