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挑挑嘴角。
如果刀锋会微笑,大抵就是这番模样。
“你真怂。”
他冷冷说,放开这条怎戳也戳不动死鱼,撑床铺,站起来。
青年走出卧室,但外头没有传来大门响动声音,估计是懒得折腾在沙发上
他慢吞吞开口:“……另外,违背公民意愿,强行发生关系,可论处强*罪。”
纪询看见青年瞬间呆滞。
“国没有针对男性强*罪。”青年接话。
“——可有强制猥亵罪。造成轻伤以上,还构成故意伤害罪。这同时践踏人格,再加个侮辱罪。所以,守法公民霍先生,不会以身试法吧?”
“哦对,”纪询思索着继续说,“这还是基于判罚轻微违法情况。就你现在要做事情,至少故意伤害罪起步,也可能算故意杀人但未遂,霍先生不妨在做之前先给自己找个好律师,这叫事前准备,事后不慌。”
青年伸手,卡住他脖子。
他冲纪询说话,气息暧昧并危险:
“是你主动在酒吧把带回来吧?带回来,左也不行,右也不能,您逗谁呢?”
“您看,也没发现您这玩咖啊。”纪询说,“要不,们先松手?好好聊聊?”
青年发出清清楚楚声嗤笑。
锁骨处有道很深褐色痕迹,是贯穿伤。
他望着纪询,歪歪头,很认真思考会后:“……你不想做0,可以做0。”
“那感情好。”
“不过这样子太无聊,们来玩点刺激花样吧。”青年不知想到什,眼尾上挑,挑出道勾魂弧度,“挺好玩,试试吧。”
纪询心生不妙,直接拒绝:“们普普通通不好吗?不要太刺激。”
“……可以简单点。”青年终于说。
“怎个简单法?”纪询问。
“你和打架。打赢自然得逞不。”
“这样情况就不好界定。”纪询以嫌麻烦口吻说,“霍先生既然考虑好后果,那就来吧,也做好承受准备。”
青年冰凉目光落在纪询脸上,依稀刀锋照过脸颊。
纪询感觉到略微呼吸困难。
青年凝视着他,言简意赅:“用力——你用力,攻守对调,你就可以控制,征服。把命交给你,放在你掌心,相信你。”
“承蒙错爱,不相信自己。”
纪询脖颈皮肤贴着青年手掌,渐渐感觉到自己心跳和对方连成线。
不过他心跳迟缓浅慢,而来自青年心跳霸道强韧。
“半夜从酒吧带回个不认识人过夜不刺激吗?”青年双眸半合,笑意隐约,“都是玩,就要玩得和其他人不相同。”
“没得商量?”
“你可以二选,要做0,要玩点别。”青年提议。
“那觉得——”
纪询手肘撑床铺,想要起身,但是青年动作比他更快,他手肘被人托起拉直,肩膀被人按下,背脊再次撞在床面,床重重地震下,接着纪询脖子被钉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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