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远亭好深心计,他派往晋国暗探与谋士,竟然都不知道他私下与谢家也有来往。”苟敬祺翻着卷宗,简直对贺远亭桩桩计划叹为观止。
“刺杀文臣,想要挑起文武*员矛盾,啧啧啧。”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计谋再好,也比不
“养只猫狗都有感情,更何况养大个人。”贤妃面上幸灾乐祸渐渐被忧伤取代:“当年你母妃生你时候,太后与陛下都守在外面,你以为本宫有那大手段,能在太后娘娘与陛下眼皮子底下做手脚?”
“你若是因为失去母亲,才会对本宫产生扭曲怨恨,本宫看在这些年母女情分上,不怪你。”贤妃站起身:“可你处处算计本宫,还与他国皇子勾结,全然不顾这切会给们大晋带来什样灾难。你做这切时候,有没有想过你父皇,有没有想过天下百姓?”
“你父皇待你不好?”贤妃问:“这些年来,他何曾忽视过你,冷待过你?”
“因为不像你,父皇对你点点好,就心满意足。”二公主冷笑:“好?他最喜欢,直都是太子,而不是。”
贤妃沉默良久:“事实证明,陛下更喜欢太子是有道理。”
“你懂什?”二公主眼中恨意汹涌,仿佛她人生中所有不幸,都是贤妃赋予。
她生来便失去母妃,有人说她八字不好,才会克母。寄养在贤妃宫里那几年,虽然贤妃表面待她样,实际真正关心人只有大皇兄。
无母无兄弟她,只能小心翼翼地讨好贤妃、讨好大皇兄,做个永远乖巧贴心二公主。直到十四岁那年,她遇到刘大人家大公子。
与他在起,她学会真诚笑,她可以不完美,可以不善解人意,不需要小心翼翼察言观色。
他们约好,等她年满十六后,刘郎就进宫向父皇求娶她。然而就在她年满十六岁前夕,刘家满门被打入天牢,斩首、流放者无数。
若是最喜爱孩子变成白眼狼,那得多痛心?
贤妃叹息声,转身准备离开时,忽然道:“以前不知道你与刘家长子有私情,所以有件事就没有跟你说过。刘家长子非病故,而是z.sha。陛下怜他片赤子之心,不愿世人笑他懦弱,才对外宣称他病故。”
二公主怔怔地看着贤妃背影,良久后,她摸着脸上泪,声音凄厉地大笑起来。
好不容易睡两天好觉大理寺众人,在抓住贺远亭这条大鱼以后,又开始忙乱起来。
不出他们所料,与谢家勾结玳瑁人,果然就是这位三皇子。
她去天牢探望刘郎,说要给他求情,可是刘郎却说,刘家犯下滔天大错,落到这个下场是报应。
他说,要她忘他。
她对他说,她要等他回来。
可是他死,在流放途中死。负责押送刘家人,正是贤妃母族旁支亲戚。生她者,爱她者,都死在贤妃手里。
她闭上眼,不愿意接受自己所有计谋都失败结局:“你走吧,不想再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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