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远亭满脸恐慌:“花将军,
“若不是那夜小女无意间听到二公主与宫女交谈,花家辈子都会被蒙在鼓里。”花应庭越说越怒:“什仁义天子,明德贤君,切都只是骗们花家为他卖命手段!”
“为他姬家,花家上下待在边关苦寒之地,抛头颅洒热血,便是宫中年年有金银赐下又如何,在那种苦寒战乱之地,即便是有银子也没处花。”花应庭拳拍在桌上,把桌子砸得四分五裂,气愤咆哮:“花家世代忠良,没想到是在为这样个伪君子卖命。”
贺远亭看着愤怒到极点花应庭,犹豫下:“在下见昌隆陛下待将军家极好,里面莫不是有什误会?”
难怪太后以挑拨太子与福寿郡主感情为由,把二公主关在寿康宫里。背后真相有可能是她说这些话,被昌隆帝与太后得知,引起他们不满。
看来英王身边太监被抓,让她坐不住,才会出此狠招。为复仇,她倒是狠得下心来。
亭与花家父子寒暄着,父子二人精神状态看起来很不好。
“花大人,你今日不用去翰林院……”
不等贺远亭说完,花长空便冷着脸道:“朝廷对家无义,花某何必在朝为官。”
贺远亭有心想劝,见下人来报:“将军,外面有自称贺三皇子随侍,说是有要事禀告。”
“下人无礼……”贺远亭面色尴尬,起身赔罪。
“误会?!”花应庭仿佛听到天大笑话:“若不是他们皇家人自己说出来,们又怎能知道?若是如此便也罢,没想到太子也不是个东西。”
“太子殿下待福寿郡主情深意重,年轻人有争吵也是正常……”
“什狗屁情深义重!”坐在旁没怎说话花长空忍无可忍:“太子私下跟人抱怨,家小妹体弱多病,根本连孩子都生不下来,若不是为借花家权势打压其他皇子,他又怎会娶个不会下蛋母鸡。”
“花家捧在掌心珍宝,被他当成什?!”花长空气得面色赤红,面相斯文他,连五官都扭曲起来:“难道只有他们姬家人才珍贵无比,花家姑娘便不是人?”
“贺三皇子,你可想回玳瑁登上太子之位?”花应庭把脚边碎木片踢到边:“可以助你臂之力。”
“正事要紧,快快请进来。”花应庭态度意外地和蔼,半点不见当初对玳瑁使臣冷淡。
贺远亭再次道谢,很快便见位穿着红袍玳瑁侍卫进来,说什亡太子即将下葬,陛下来信盼他早归云云。
“贵国亡太子与殿下乃母同胞,为何不早些归国。你们兄弟情深,若是连葬礼都赶不及,岂不是生遗憾?”花应庭看着贺远亭,眼中有着算计。
贺远亭苦笑:“非在下不愿归国,只是尊贵昌隆陛下留在下在贵国做客……”
“他也不过是个伪君子罢。”花应庭冷哼:“故意伪造通敌书信跟龙袍,面陷害花家,面又在朝堂上,大度地为花家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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