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击击掌,便有金甲卫进来,把屋子里下人全部拖出去。
谢驸马听到公主自缢后,就直躺在床上等新消息。他等很久,都没人给
走进屋,太子闻到淡淡药味,他朝床上看眼,乐阳公主还没有醒过来,脖子上还有道清晰印记。抬手免屋子里众人行礼,太子把屋子打量遍:“姑母休息时候,没有人守夜?”
“回殿下,往日都有下人守夜,但是今天晚上公主心情不好,所以没有留人伺候。”个穿着翠衫婢女上前回答。
太子看她眼:“为何心情不好?”
翠衫婢女看世子眼,见世子不说话,只好继续道:“几个时辰前,驸马爷癔症加重,砸碎花瓶,那碎瓷片划伤手臂。”
“患癔症人,屋子里就不该放瓷器。”太子皱眉:“你们谢家下人,真是不懂照顾病人。幸好在京城还有们皇家看着,若是被接回南方,焉能保住性命?”
“世子,太子殿下与五皇子殿下到来。”
谢世子正陪着太医给母亲诊脉,听到皇子们来,起身大步出去相迎。
有太子出现地方,永远都是热闹。谢世子看着众星拱月太子,作揖行礼:“见过太子殿下,见过五皇子殿下。”
“表弟不用多礼。”太子站在院子里没有进去,乐阳虽是他姑母,那也是女眷,他不好直接往屋子里走:“姑母身体可有大碍?”
“自缢”不是什风光事,太子不想挂到嘴边,都是姓姬,他丢不起这个人。
屋子里谢家下人听到这句话,表情有些空白。他们都知道太子在栽赃毁谤,但他们不敢反驳。
“定是这些下人不好好伺候姑母,才会让姑母起不好心思。”太子抬起眼皮,语气冷淡:“来人,把谢家这些下人全部拉去京兆府审问。公主与驸马身边伺候下人,由殿中省重新审派,万事以公主与驸马安全为上。”
“求太子殿下恕罪。”屋子里下人吓得变脸色,全部跪下求饶,还有人祈求地望向谢世子,希望他能帮着求情。
可是让他们失望是,谢世子只是沉默地低着头,看也不看他们。
“姑父癔症严重,姑母身体又这不好。你们这些下人,仗着孤表弟年少心善,便奴大欺主。”太子怒喝道:“若是饶你们,姑母与姑丈岂不是白受这些罪。就算孤是个宽容性子,也容不得这些事发生。”
谢世子面色有些不自然,连他都能猜到母亲自缢原因,太子与皇舅又怎会猜不出来?他把头埋得更低:“太医正在为母亲把脉,没有性命之忧。”
“太医也在?”太子抬脚道:“那孤进去看看。”
“殿下请。”谢世子没有阻拦,他低头在前面引路,踩上台阶时,他伸手捂下胸口放血书地方。等母亲清醒以后,也许会怪他,可他不想再让这件事错上加错。
谢家犯下罪,已经不是母亲自缢就能担下来。
“殿下,请。”他掀开帘子,让太子与五皇子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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