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这可怎办?”
他路快跑,来到父亲居住院子里,就看到父亲浑身血污,被几个仆人按着给伤口上药。母亲心疼地看着父亲,哭得泣不成声。
“驸马。”乐阳哽咽道:“定会想办法送你回南方养病,定会。”
听到母亲话,谢世子苦笑,哪还有南方?母亲还不知道谢幺爷已经被抓走
“世子面色看起来有些不好,可是中暑气?”花琉璃见他面色青白,额头上全是汗水,从锦囊里取出个小瓶:“这是解暑药,世子若是觉得不适,可以服食粒。”
“多谢郡主。”谢世子这才发现自己全身发软,脑子有些晕,接过花琉璃递来解暑药,想也不想便吃粒。
薄荷清香瞬间传入大脑,让他点点清醒过来。他再次向花琉璃道谢:“多谢。”
“世子不必客气,这种解暑药军中常备,并不是什稀罕东西。”花琉璃失笑,这个世子性格还是单纯,她递过去药也敢吃,难道不怕药里有其他东西?
由于谢世子现在身份比较尴尬,花琉璃不想因为自己让他更难堪,找个理由离开。
,面对儿子救命恩人,贤妃实在说不出难听话,所以近来几天十分安静,让昌隆帝清净不少。
弄明白贤妃近几天老实安静原因,昌隆帝让赵三财送不少好东西给花琉璃。反正送给未来儿媳妇,也等于送给自己儿子,他不心疼好东西,只要贤妃能多安静几天就好。
昌隆帝心情好,得知谢世子请命回公主暂住晚,也应下来。
得知自己能够回公主府居住碗,谢世子并没有高兴,反而有种说不出恐惧,他怕二姐说事成真。
若父亲真是假装得癔症,母亲知道吗?
“郡主慢走。”谢世子目送着步辇离开,从药瓶里又倒粒解暑药到嘴里。
吮吸着薄荷药香味,他似乎有回家面对切勇气,他抬起头颅,大步朝宫外走去。
公主府大门,依旧艳丽,但是谢世子看着紧闭大门,却感觉到几分难言冷清。他没有从正门进,而是绕个弯,进东角门。
地上有些下人没来得及清扫枯叶,谢世子刚穿过跨院,就听到下人们吵嚷声音。
“快来人,驸马自残。”
若是母亲不知道,她为父亲流下泪,做出那些努力,岂不是可悲笑话?
他慢吞吞地走在宫道上,高高城墙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身后有脚步声响起,扭头看去,几个太监抬着步辇朝这边走来,坐在步辇上,是穿着如月华般华丽裙衫福寿郡主。
面对福寿郡主,他总有种难言愧疚与尴尬,他往旁边退两步,让步辇先通过。
“世子?”花琉璃差点没认出,这个穿着灰蓝色锦袍少年,是当初那个看起来有些天真谢世子。不过是大半个月不见,他看起来沉闷许多,眉头下意识地皱起,看起来有些愁苦。
“福寿郡主。”谢世子拱手行礼,看不到半点年轻人朝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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