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能搭上太子妃兄长门路,他又何须小心翼翼捧着谢家那些人?他对花长空吹捧番,才面带笑意地离开钦差居住院子。
院子外面都是太守府人,裴济怀走到花长空身边,小声问:“你这是什意思?”
“拿好处咯。”花长空极其自然地把银票塞进自己袖子,伸手拍拍裴济怀肩膀:“裴大人放心,本官不会坏你好事。”
接下来几天,太守府人带他们去看粮仓与农田,裴济怀察觉到里面有猫腻,正想多问几句,便被花
谢家与当地太守热情地接待他们,金银珠宝更是不要钱地送到两人面前。
裴济怀冷眼看着箱箱宝石,看昌尧州太守眼神里满是杀意。昌尧州太守祖上并不显赫,以他俸禄与祖产,根本不可能拿出这多金银财宝。
“王太守客气,这怎好意思?”花长空笑眯眯地弯腰拿起锭金元宝,看几眼后把它放回原位。
“这都是下官等番心意。”王太守见裴济怀冷着脸,心里还有些担心,甚至考虑要不要暗中使计,让这两位钦差死于“乱匪”刀下。
可是看到花长空眼里贪婪,他安下心来。花长空是未来太子妃兄长,只要讨好他,所有麻烦都能迎刃而解。
出来,不仅不想救,还想派杀手取性命。”谢瑶嗤笑声:“你们想抛下远走高飞,门都没有!”
“二姐,你在说什?”谢世子讶然。
“父亲与母亲是不是已经被软禁?”谢瑶见谢世子变脸色,就知道自己猜中:“们是家人,大难临头时,怎能各自飞?”
谢世子面色惨白,他看着面色狰狞谢瑶,句话都说不出来。
“好弟弟,你怎被养得这傻?”谢瑶笑出声来:“你可能还不知道,在被关进大理寺后,父亲并没有想过救出来,他想杀灭口。只可惜命不该绝,父亲大概很失望吧。”
番假意推辞后,花长空勉为其难地收下这些珠宝:“王太守热情好客,本官最喜欢你这豪爽朋友,等你调任到京城,本官定请你多喝几杯。”
调任到京城?
王太守眼神变得灼热:“能跟花大人做朋友,是下官几辈子修来福分。”
两人推心置腹番,王太守又掏出叠银票放到花长空手里。
花长空面色更加温和:“王太守久不在京城,大概不知道京城肥缺有多难。不过咱们交情这好,再难事也不是问题。”他压低声音,在王太守耳边小声道:“本官妹妹,再过两月就要嫁到东宫,什事不能成?”
“听说父亲得癔症?”谢瑶神秘笑:“好弟弟,不如你回去仔细观察,父亲癔症是真还是假?”
谢世子脑子嗡嗡作响,他觉得身边这些人都太可怕。父不父,子不子,切都像是场噩梦。
他定是在做梦。
定是。
裴济怀与花长空带着大理寺高手以及金甲卫伪装普通护卫,路快马加鞭赶到昌尧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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