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人来人往,很快路人便把马车围得水泄不通,太子府护卫
“昌隆帝竟然如此信任花家?”男人失神片刻以后,就明白昌隆帝用意,他想把花家完完整整保下来。
身为帝王,怎可能不猜忌武将?甚至连看到证据以后,都没有半点动摇?
这昌隆帝,脑子是有病吧?哪有这奇怪皇帝?
“主公,这下该怎办?”属下也没料到昌隆帝不吃这套,于是有些傻眼。
“听说花家现在住大宅,是昌隆帝赐下?”男人沉吟片刻,“另外,福寿郡主有座御赐别苑?”
绝对不能让爱卿看出,他拿太子没办法。
“陛下说得是。”花应庭点头道:“末将也是这想。”
昌隆帝笑容变得自然起来,有这个他说什,都觉得很有道理臣子,真是让人舒心。
“主公,谢家那个旁支,已经把证据当朝拿出来。”
“哼。”男人冷笑声,“然后呢?”
“谢家私养死士,刺杀太子,已是证据确凿。”
“凭借两份口供,就去彻查谢家,是不是有些不够?”昌隆帝敲敲桌面,“谢家在南方势重,仅仅凭这些理由,还不行。”
“很快就有。”太子笑眯眯道,“您今天答应儿臣出宫游玩,就能有。”
昌隆帝:“……”
拐弯抹角说这多,还是想溜出宫玩?
“是。”
“如果有人在福寿郡主御赐别苑里,发现龙袍。”男人优雅地打开折扇,发现折扇已经在刚才被自己撕裂,于是把扇子扔到边,继续高深莫测道:“很想知道,昌隆帝看到那套龙袍,是怀疑自己最疼爱儿子,还是心腹爱将呢?”
“属下明白。”
花琉璃与太子出宫玩耍会,正准备乘坐马车回宫,忽然有个衣衫褴褛妇人跪在他们面前。
“求青天大老爷,为老妇人伸冤啊!”
“然、然后……”属下结结巴巴道,“然后昌隆帝说,那些书信是他授意花景逸写。”
“你说什?!”男人坐直身体,连手中折扇都撕裂:“看到花景逸那些通敌证据,昌隆帝竟然说,那些是他授意?”
“是啊。”属下满头雾水,那些书信明明是他们安排人临摹花景逸字迹,再故意让谢家旁支人发现。
怎呈到昌隆帝手里,就变种说法?
正常皇帝,遇到这种难得好机会,不是趁机打压花家吗?
“请陛下放心,臣女会好好照顾太子殿下。”花琉璃温柔笑。
当着未来儿媳面,昌隆帝不好骂太子,只好忍着气道:“他个大老爷们,好好照顾你才对。让元溯陪你在京城里多看看,多逛逛,有喜欢东西就买,让他掏钱。”
花琉璃掩着嘴笑:“多谢陛下。”
“父皇,花将军,那们先告退。”太子抓住花琉璃手,转身就往外走,就怕走得晚,昌隆帝就改变主意。
“唉。”昌隆帝叹口气,对花应庭干笑道:“年轻人,成亲前就该多培养培养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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