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对公主殿下那好,没想到驸马得癔症后,公主竟然眼睁睁看着陛下圈禁整个公主府。”
“你不要胡说,这是陛下命令,公主殿下能有什办法?”
“再怎说,公主也是陛下妹妹,若是讲理不行,那就哭二闹三上吊,陛下与太子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公主这样。”
“你出这是什馊主意,万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看皇家笑话?”
“就算被人看笑话又怎样,只要能保住驸马就好嘛……”
这是什意思,他不仅没能把家主接回去,还把自己给倒贴上?
“谢老,陛下还有奏折没有批阅,老奴送您回去,请。”赵三财上前请谢幺爷出门。
谢幺爷勉强维持着脸上笑意,迈出门槛时候,脚下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谢老,您脚下可要多留意。”赵三财笑眯眯地扶住谢幺爷手,“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老奴怎向皇上交待呢?”
谢幺爷心里直泛苦,他怎都没有想到,昌隆帝现在变得如此难说话。难道真要家主直住在京城里,与外界断联系。
顿,眉头轻皱,“谢老这话意思,谢瑶跟乐阳公主有时候到京中居住,她犯错,就是跟们京城有关?”
“老朽绝无此意。”
“孤看你分明就是这个意思。”太子摆摆手,“算,孤懒得跟你争辩,免得传出去,还说孤欺负老年人。”
谢幺爷默默咽下口心头血。
“俗话说,儿孙自有儿孙福。谢老年纪大,就该好好养生,其他事情不要太过操心。”太子站起身,“至于谢驸马回南方养病事,你不必再提,孤是不会同意。”
两个婢女声音渐渐远去,乐阳公主愣愣地站在院子里,心中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皇兄真会顾
不行,必须要想办法把家主救出来,不然这几十年谋划,全都白费。
天气渐渐热起来,乐阳公主被关在公主府里,什消息都打听不到,唯让她安心是儿子被安全送到宫里,不管出什事,都能保住他性命。
宫里御医每天都来,可是驸马癔症不见半点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身边丫鬟与小厮都在劝她,想办法送驸马回南方休养。
可是她现在连门都不能出,还能有什办法?
晚上睡不着时,她起身在院子里透气,听到两个丫鬟在偷偷说话。
“陛下……”谢幺爷没料到太子当着昌隆帝面,都如此嚣张,扭头看向昌隆帝,希望他能斥责太子几句。
哪知昌隆帝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笑得脸无奈。
“这孩子从小被朕惯坏,又受这大委屈。”昌隆帝叹口气,“谢老,你是谢驸马长辈,朕是太子长辈。你心疼谢驸马,朕何尝不心疼太子刺杀太子案事关重大,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以前,乐阳公主府人,谁都不允许离开京城。”
“至于谢老你……”昌隆帝淡笑,“你多年没来京城,就在这里多住段时间吧。”
谢幺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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