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更是发狠,这次去京城,定要考取功名,为这位失去孩子老妇人讨回公道。
没过几天,
“你确定家主被软禁在京城?”谢幺爷是谢家辈分最高老爷子,早年在京城里任过职位,后来因与杜太师政见不合,于是告老还乡,在南方过着悠闲日子。
“为迷惑陛下,家主已经服下暂时能迷失心智药物。”传话人,是谢驸马身边小厮,“可是陛下不仅没有因此放过家主,反而派重兵把公主府重重围起来。小人非常担心,陛下会因为谢二小姐罪,把家主在京城里关押辈子。”
谢幺爷摸着花白胡子:“备马车,老朽亲自进京,求陛下放家主回南方养病。”
当年先帝差点废去陛下太子之位时,他也在朝堂上帮陛下说过话,希望陛下能看在当年情分上,放谢家马。
谢幺爷带着几个族人,连夜赶往京城,全然不知谢家在读书人中名声,已经渐渐坏起来。
事十分谦逊,素有善名,很少做这种横行霸道事。
“大概是假仁假义面目被拆穿,就破罐子破摔。”个看起来有些陌生书生道,“谢家人都敢刺杀太子,还有什不敢?”
“兴许、兴许有什误会?”
“什误会,分明是怕们考得太好,抢谢家风光。”陌生书生道,“几位兄台都是有名学子,若是你们都被打压,们这些学识平平人,又怎能看到希望呢?”
说到这,他掩面哽咽道:“可怜家中老母,直盼望能金榜题名,衣锦还乡,谢家如此行事,如何能完成二老期望?”
家主不在,辈分最高习惯管着后辈谢幺爷走,谢家旁支几个纨绔子弟就活泛起来,在外面闹不少事。
有次喝醉,还把个敢冒犯他们读书人,推进河里。
这个读书人挣扎番,便沉下去。等其他路过文人安排书童来救时候,这个被推入河书生已经被水流冲走,连尸首都没找到。
文人们虽不认识这个被推入河书生,但却见不得这种仗势欺人事,跑去衙门报官,哪知太守却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没有尸首就跑来报官,那就是污蔑。
文人们被太守维护谢家行为气得拂袖而走,回到河边时,见个头发花白老妇人,跪在河边伤心痛苦,心中又愧又难过。
“抱歉,在下失态,告辞。”说完,在其他文人同情目光中,跌跌撞撞跑开。
“唉。”位文人看着这个书生狼狈跑走样子,忍不住叹息,“谢家时半会这样便罢,若是直这样……”
众人心头,顿时乌云密布,心生惧意。
谢家还不知道,很多文人对他们已经产生不满情绪。应该说,谢家此时已经顾不上这些小事,他们所有精力,都放在京城。
听说有交好家族来向谢家借书,谢家人虽然奇怪,但还是借给他们。不过由于家里发生大事,他们没有把这种小事上报给代理家族谢幺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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