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住。”花应庭跳下马,弯腰捡起掉在地上刀鞘,“这把刀鞘有些问题,谢驸马可还好?”
敢装疯卖傻占他娘子便宜,打不死他。
“咳咳咳咳。”谢驸马咳嗽两声,忽然坐地大哭起来,哭得像个受委屈孩子。
乐阳看着他这样,心疼不已。
“噫。”卫明月嫌弃地往后退步,“原来这个披头散发丑男人就是谢驸马?这多年不见,他怎变这样?”
花应庭扭头看眼乐阳公主,让马儿哒哒地离乐阳更远些,才开口:“请问公主有何吩咐?”
“不敢。”乐阳朝花应庭福福身,哀求道,“有封信想要交给太后娘娘,请将军帮代为转交。”
“公主殿下,末将身为男子,带信去后宫恐怕不太合适。”花应庭往后看看,“不过末将夫人倒是可以帮这个忙,不如你与末将夫人商量此事?”
乐阳猛地回神,才看到后面不远处,卫明月穿着男子劲装,笑盈盈地骑在马背上。
她刚才狼狈求人模样,都被卫明月看见?
吃亏。
这些年来,她受惯众人吹捧,从未受过委屈。
临到落难,她突然就冷静下来,也想通很多东西。
早知道二女儿会惹出这多麻烦,她宁可让她死在南方,也不会带她到京城来。若不是谢瑶惹出这多事,那般风光霁月驸马怎会疯,她又怎会让最疼爱儿子,在太后面前讨好卖乖,过寄人篱下日子?
写好给太后信,乐阳公主却发现,她信送不出去。府中人出不去,禁卫军根本不听她命令,在这些禁卫军眼里,她这个公主毫无用处。
乐阳脸上泪水瞬间凝固,她放在心尖
乐阳紧紧捏着手中信,良久后才缓缓朝卫明月福:“请……卫将军帮转交下这封信。”
“公主太过客气。”卫明月侧侧身子,避开乐阳行礼。她跳下马背,走到乐阳公主面前,接过她手里被捏皱信,转身就准备走。
恰在此时,大门里突然跑出个人,他似乎想冲到卫明月面前,可惜被禁卫军拦下来。
“驸马?”乐阳看到谢驸马瞧卫明月眼神,心中犹如万箭穿心,她狠狠瞪眼看守驸马小厮:“带驸马回去。”
“夫人,你是来找们女儿吗?”谢驸马话音刚落,把刀鞘直袭他胸膛而来,谢驸马连哼都没来得及哼声,就被刀鞘砸倒在地。
捏着信封,她看着守在门口卫兵,咬咬牙,正准备撒泼打滚都要把这封信送到宫里时,有人骑着匹威风凛凛骏马而来。
来人穿着深色锦袍,胡须剃得干干净净,五官俊挺,看起来最多不过三十多岁年龄。
乐阳却清楚,这个骑在马背上男人,早已经年过四十,只是看起来不显老而已。
她恨卫明月,也恨卫明月男人,可悲是,这个时候,她只有弯下头颅,请花应庭帮忙。
“花将军。”隔着禁卫军手中刀,乐阳压下心头翻涌情绪,叫住花应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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