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公主府没有关系。”
“你当然跟公主府没有什关系,因为你跟谢家有关系。”太子重重拍椅子扶手,“孤不管你们想干什,但是在京城这个地方,不是你们玩阴谋诡计地方!”
阿大冷哼:“你们诬陷忠良。”
“孤是太子。”太子站起身,“孤说什就是什,你说谢驸马是忠良,谁承认?”
“孤说谢驸马包藏祸心,那他肯定就有问题。”
太子又问些问题,阿大都没有出声。
“都记清楚?”太子把手串戴好,偏头看裴济怀。
“回太子殿下,都已经记录好。”裴济怀吹干纸上墨迹,把它交到太子手里。
太子看完以后,满意地点点头:“很好,孤就知道,谢驸马包藏祸心,对皇室不忠。”
“什都没有说!”阿大愤怒吼道,“你在颠倒是非。”
“好,赏。”太子摩挲着手串,斜靠在椅子上,让大理寺把卖笋小贩跟陈老五带回去,然后懒洋洋地看着阿大,“说吧,你是公主府什人?”
阿大沉默不语,他看眼陈老五,眼中有杀意。
“看别人做什?”太子眼神冷,“昨天晚上刺客混入大理寺事,你可知道?”
阿大仍旧不语。
“孤喜欢有脾气人。”太子也不动怒,扭头对裴济怀道,“来,替这个人写口供。”
便把他捆起来。
“果然是个练家子,逃跑本领不错。”捆他人嗤笑声,把他拖出去。
这些人都是高手!
阿大心中大惊,这些人是有备而来,难道他身份被,bao露?
东走西走,七弯八拐以后,阿大被带到间摆设精致,甚至还点着淡淡熏香屋子里。
“太子殿下说得对!”东宫随侍太监甲道,“谢驸马长得尖嘴猴腮,看就有问题。”
“什?”太子诧异地挑眉,“原来你会说话?”
阿大心头闷口血。
“俗话说,沉默就等于默认,孤刚才说那些你没有反驳,就说明孤猜测没有问题。”太子把口供记录交还给裴济怀,“封存到大理寺档案馆,留作证据备用。”
“你们诬陷好人!”阿大咆哮。
“孤诬陷谢驸马,与你有什关系,你气什?”太子恍然大悟,“孤又忘,你是他属下,自然要替他鸣不平。”
裴济怀拿出纸笔。
太子:“你可是谢驸马人?”
阿大沉默。
太子:“谢驸马是不是派你杀谢瑶?”
阿大不为所动。
他吸吸鼻子,这种熏香他在家主书房里闻到过,据说非常珍贵。
屋子四周潜伏着无数护卫,屋子里应该有个身份十分尊贵人。
他抬头看向坐在上首男人,没有说话。
太子抬抬下巴,示意陈老五认人:“你看看,可是此人?”
“对,就是他,就是他大晚上从公主府侧门出来,神神秘秘样子,看就不是正经男人。”陈老五激动道,“大晚上,都已经到宵禁时间,正经人怎会在那个时候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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