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去查查负责监管这个宫女人是谁,做事如此不稳妥人,怎能在未央殿上伺候?”太子面无表情地接过太监递来手帕,有下没下擦着酒渍,“今日把酒水洒在孤身上便罢,若是洒在其他使臣身上,岂不是让人以为大晋人做事没规矩。”
“求殿下恕罪。”宫女抖如筛糠,个劲儿朝太子磕头。
“捂住她嘴,拖下去。”随侍太监扬手,不等这个宫女吵嚷出声,就有人把她拖下去。
“殿下,侧殿有更衣地方,奴婢伺候您去更衣。”殿上其他伺候人见状,吓得面无人色,赶紧上前请罪。
“都闭嘴,不要
“唉。”花应庭痛心疾首地对卫明月道,“幸好咱们家琉璃是个闺女,这要是个儿郎,得多祸害小姑娘……”
卫明月不说话,把手里筷子放:“你以为是个闺女,祸害别人家儿郎就没问题?”
“她现在已经定亲,要祸害也只祸害太子个人去。”花应庭轻啜口清酒,“早知道陛下会让咱们家闺女做太子妃,就不会这教孩子。”
“觉得这样挺好。”卫明月淡淡笑,“你们男人,不就是喜欢无法轻易掌握女人吗?”
花应庭觉得这个话题再继续下去,会变得危险,所以他很识趣地选择闭嘴。
都是你。”花琉璃剥小碟松子仁放到太子面前,小声对道:“再不回去,爹爹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太子偷偷看眼花将军,果然瞧到花将军正在往这边看,卫将军也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赶紧挺直背脊,把自己剥松子仁塞给花琉璃:“不敢让未来岳父岳母久等,你先过去吧。”
别人得罪得起,岳父岳母却惹不得。
桀骜不驯太子,也有怕人。
“那过去啦。”藏在桌子下面手,轻轻勾两下太子手指,花琉璃起身准备离开。
“娘亲,爹爹。”花琉璃端着松子仁,挤到两人中间坐下,“刚才好多人偷偷打量女儿,女儿觉得好害羞,好害怕。”
“乖女,不怕,躲到爹爹旁边来。”花应庭往旁边挪挪,给女儿留出更多空间。
卫明月无奈摇头,慈父多败女,琉璃养成这样性子,大半原因就在花应庭这个当爹身上。
太子心情正好,端着心上人给他剥松子仁还没开始吃,就有个做事不稳妥宫女,把酒盏不小心摔在他手臂上,酒水打湿小半边袖子。
“太子殿下恕罪,求殿下恕罪。”宫女吓得面色惨白,跪在太子面前瑟瑟发抖。
“等等。”太子抓住她手腕,“宴席结束以后,你等起好不好?”
花琉璃毫不犹豫地点头:“好。”
“这次你不会再去找其他人吧?”太子有些怀疑地看着花琉璃。
“怎舍得让你久等,这次肯定不会。”花琉璃挠挠太子掌心,“再信次,嗯?”
“好吧。”太子松开花琉璃,整理下身上袍子,让人丝毫看不出他方才对个小他六岁小姑娘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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