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为人正直磊落,定会为们住持公道。”
嘉敏发现,当人出卖过次良心,去拍马屁后,再出卖良心时候,就渐渐习惯。
她可真是个孝顺女儿,为给母亲找回场子,连良心都不要。
直默默跟在母女身后,没有开口说过话姚驸马,抖抖腰,踩上台阶,脚底板不小心歪,踩在谢驸马小腿上。
“姐夫,愚弟不小心脚滑,你是读书人,不要跟愚弟这种粗人般见识。”姚驸马在谢驸马小腿上狠狠碾下,嬉皮笑脸地收回脚,“可不能为这点小事,伤咱们连襟之间和气,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贱人配狗天长地久,谁会惦记条狗呢?
“哎呀,好姐姐,你看眼神好吓人。”顺安拍拍胸口,拉着女儿嘉敏往后退好几步,“姐姐,你不会是又想打?”
“乐阳姨母,求您放过家母吧。”嘉敏朝乐阳行个礼,“你上次打家母那巴掌,家母回家养好些日子才好,你若是再动手,就休怪晚辈还手。”
花琉璃真是有毒,跟她在起待久,怎说话做事也染上她调调?
乐阳:“……”
“妹夫说得是。”谢驸马云淡风轻地拍拍小腿上尘土,“只是妹夫下次走路小心些,别摔断腿。”
“多谢姐夫提醒。”姚驸马甩袖子,宽大袖子打在谢驸马白皙脸上,留下道红痕。
姚驸马只当没看见,把手往身后背,哼着首低俗曲儿慢慢远去。
“南边来只癞皮狗,毛少脸又丑……”
她们母子二人还好意思说上次事?!
“顺安,你这个贱人还好意思说这件事?!”乐阳咬牙切齿道,“你给等着,你以为你能直风光?”
“姐姐这个威胁,妹妹好怕啊。”顺安扭扭腰,“可惜现在站着是,跪着是姐姐你呢。姐姐若是想要报复,等你把腰杆挺直后再说吧。”
“姨母,你太过分!”嘉敏忽然高声道,“你教女无方,刺杀太子与福寿郡主便罢,竟然还威胁家母?!”
“你等着,晚辈这就是去禀告陛下与太子,让他们来评评理。”说完,嘉敏扶着顺安公主,“母亲,走,们去找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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