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看孤,不要看别人。”
走在旁边贤妃:“……”
咋还这腻歪呢?
贤妃来看热闹,并不是结束,而只是场好戏开始。
没多久,容妃口称得几匹好缎子,得知福寿郡主在东宫,所以亲自把缎子送来东宫。
“孤不信。”
“罪臣愿意跪到殿下相信为止。”
贤妃眉头抖抖,谢驸马敢说这种话,看来还不够解太子狗脾气啊。只要他敢说,太子就敢让他直跪到哭为止。
到底是男方谢家下代家主,勇气可嘉。
“姑丈这说,就没甚意思。”太子不咸不淡地说这句,就在谢驸马以为他还会说什时,太子扭头对贤妃道:“多谢贤妃想着孤,请入内喝杯茶。”
口太监,“你们可看见?”
太监们摇头不语。
“早就听闻谢驸马口才极好,没想到竟好到这个地步,都能颠倒黑白,血口喷人。”贤妃柳眉倒竖,“放肆,本宫怎说也是陛下亲封宫主妃,岂容你们这些戴罪之人污蔑?”
“孤明白。”太子叹口气,语气低落,“既然姑姑并不想来给孤赔罪,为何要做这个样子给孤看?”
乐阳长公主张张嘴。
只是走进东宫大门时,她脚步慢很多,眼神也飘很多。路过乐阳长公主身边时,还不下心掉下身上香包,砸在乐阳长公主手背上。
“对不住。”生下宁王以后,容妃就越来越低调,无论在谁面前都是不争不抢样子。她跟乐阳长公主来往并不多,但是乐阳曾好几次当着外人面,嘲笑她孩子愚钝,她表面风淡云轻,内心却把这些事记得死死。
她不敢像张扬贤妃那般肆意嘲讽,但是看看热闹,故意恶心对方下,还是做得出来。
“娘娘,这香包可还要?”容妃身边宫女捡钱香包,
“多谢太子。”平日贤妃走路都不想往东宫方向走,但今天不样,为能看乐阳笑话,她可以忍。
恨乐阳太久,就连太子在她眼里,也顺眼起来。
花琉璃回头看眼跪在地上谢驸马,流出个天真不知事笑容,却没有半点替他们求情意思。
“走路小心。”太子顺手扶住花琉璃后脑勺,把她头轻轻掰过来,看向自己脸,“孤不好看?”
“好看。”
“殿下,你不要难过。”花琉璃扶着太子手臂,低声安慰,“亲人也是讲究缘分,如今弄到这个地步,只能说你跟公主殿下没有缘分。别为这些事,伤害自己身体。”
“罢,罢。”太子疲倦地摆手,“姑姑,姑丈,你们回去吧,本来孤还打算到父皇那里替你们求情,看来是自作多情。”
谢家小公子有些糊涂,他母亲只是跟贤妃闹几句,为什太子脸被伤害表情?
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
“太子殿下,罪臣家人,是带着诚意来。”谢驸马心里隐隐有种不妙感,但是到这步,他们如果真站起来回去,是眼下最不利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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