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者为母,自然是女人。”上年纪男人姓刘,是玳瑁国名士,因在读书人中很有名气,所以还担任着玳瑁国太子老师职。
刘名士倨傲地朝拍桌子读书人拱手:“不知这位小兄弟有何高见?”
“高见谈不上。”穿着青衫读书人不卑不亢道,“老先生既知赋你血肉者是女人,为何言辞间又如此瞧不起女人?”
“孕育子嗣是女人天性,与老朽说这些又有何干系?”刘名士道,“男为阳,女为阴。女人若是做男人事,那就是阴阳颠倒,迟早会引得天下大乱。”
“先生看起来,不像是大晋人?”青衫书生似笑非笑地问,“不知先生是哪国高人?”
在神话传说中,大晋与玳瑁两国祖先是两对兄弟,因为意见不合,兄弟二人举家搬迁,个向东,个向西,从此再不相见。随着他们子孙后代越来越多,居住地方越括越大,便渐渐形成两个国家。
这两个国家几经朝代变幻,就是现在大晋与玳瑁。
这个古老传说有两个版本,大晋版本里,兄长多疑贪婪,最后去玳瑁国所在地方。玳瑁版本里,弟弟懦弱无能,胆小如鼠,最后这个弟弟去大晋版图所在地方。
两国文人也常常编写诗词,抬高自家祖先,顺便再埋汰对方祖先。些民间戏剧中,也常常拿这个故事改编演唱。
但不管两国民众之间如何暗搓搓地互相诋毁,玳瑁国文人心中,都带着股淡淡优越感,因为他们觉得自己在国内地位更高,说话更有威望。
“老朽不才,乃玳瑁国太子少师。”刘名士矜持地说出自己身份。
“难怪,原来是玳瑁国人。”青衫书生笑容更加灿烂,“大晋儿郎与贵国不同,不会因女子做些事,就变得天下大乱。朝陛下英明神武,政治清明,百姓安居乐业,并无半点不妥。”
“女人就该留在后宅操持家务,生儿育女,整日在外抛头露面成何体统?”刘名士没想到青山书生拿这种话来噎人,平心而论,大晋确实比玳瑁更加繁华。但再繁华有什用,没有规矩国家,看着便让人觉得乌烟瘴气。
“哦。”青衫书生恍然大悟道,“
早已经习惯高谈阔论这几个玳瑁国名士,来大晋后发现,大晋读书人实在没什气势与地位。
小吃摊上,农人竟然能与读书人同坐桌。就连茶馆酒舍里,这些读书人也是安安静静,也不见他们聚在起作诗做对联,实在没什读书人风骨。
他们几经打听,得知这家茶坊是京城文人爱来地方,三人便特意赶过来。哪知道这家茶坊除安静些,读书人多些,与其他茶坊并没有太大差别。
同是读书人,他们对大晋读书人软弱与平庸感到可耻,然而这里是大晋地界,他们又不想说读书人不好,就只能抱怨两句女人。
哪知道他们不过随意说几句,大晋那些看起来平庸好欺负读书人,竟然莫名其妙地拍桌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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