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坐下说话。”不等花应庭把礼行完,昌隆帝便招呼着花应庭坐下。
“陛下,末将今日来,是为京城禁卫军事。”花应庭开门见山道,“陛下愿意把此等大任交到末将手上,是末将荣幸,但这事涉及陛下与京城百姓安危,末将私以为,陛下需要三思而后行。”
“爱卿这话是何意?”听到花应庭拒绝任命京城禁卫军统领,昌隆帝也不生气,他笑着道,“爱卿连金珀敌军都能打退,难道还管不好这三万禁卫军?”
“陛下,您知道末将意思。”花应庭笑着挠头,他年轻时候长得好看,即使现在已经年近五十,笑起来样子也比同龄人好看,“今日您与太子殿
算,娘亲这美,娘亲说什就是什。
第二天大早,花应庭就去御书房外面蹲着。等着面圣还有其他几位*员,互相寒暄几句,便恭敬地站在原地等陛下召见。
“诸位大人。”赵三财笑着走出来,“陛下与太子殿下有要事相商,诸位大人若无要事,就请下午再来。”
几位*员想想,都识趣地离开。
“将军。”赵三财唤住准备跟其他*员起离开花应庭,“陛下请您进去。”
刚才带人拦住几个准备混进城探子”,娘亲就当着副将面,把她紧紧搂进怀中失声痛哭。
还有三个哥哥,在物资最紧缺时候,想尽办法给她弄好吃。
她想做什,闹什,他们都陪着她闹,便是她说要养面首,哥哥们还给她攒银子。
她在父母抵御外敌时出生,又在边关军民爱护下长大,从未觉得自己受什委屈。
“正是因为你从不觉得委屈,为娘才觉得你委屈。”卫明月温柔地看着女儿,“你喜欢谁,就大胆地去喜欢,不必有所顾虑。”卫明月很担心女儿为家族,把自己对太子情爱埋在心底,留下生遗憾。
“陛下与太子有要事相商,末将现在进去是不是不合适?”
“别人不可以,将军自然是可以。”赵三财行礼,“陛下说,自己人不需虚礼。”
花应庭听着这话感到有些不对劲儿,被陛下信任是好事,但“自己人”这种说话,岂能轻易用?
假装没有看到花将军疑惑,赵三财笑着把他引进御书房,便安静地退到边。
花应庭走进御书房时,陛下与太子似乎在说什,见到他进来,两人齐齐露出笑容。
“啊?”花琉璃有些疑惑,娘亲怎突然提到喜欢事?
“娘亲。”花琉璃怀疑地看着卫明月,“女儿才十五岁,你不会是想把女儿嫁出去吧?”
“胡说八道什。”卫明月只当花琉璃在装疯卖傻,“左右你记着,不要委屈自己,爹爹与娘亲在战场上拼命,是为百姓安居乐业,不是为让儿女委屈辈子。”
每句话她都懂,但是表达含义,为什如此高深呢?
花琉璃觉得,她跟娘亲之间,肯定有什说不清楚误会。但是看娘亲这个样子,似乎认定她在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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