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顺安怎会不记得,当年她跟乐阳都在议婚年龄,乐阳看中儒雅俊美谢家世子,但父皇却有意让她嫁到谢家。乐阳得知后,便故意激怒她,让父皇与谢家公子看到她丑态。
这些陈年旧事,顺安公主本不想再提,加之她与驸马感情极好,也就不在意什谢家不谢家,但被乐阳算计仇,她还是记得很清楚。
她越想越气,也不管三七二十,扬手就个大嘴巴子扇过去。反正她连太子都骂过,也不怕多个骂名。
打人时爽,后悔事情,打后再想。
乐阳没有料到顺安竟然真敢动手,她摸着被打脸颊,扬手就准备还回去,可她手刚举起来,就感觉到身边有个人影快速走过,不知怎,顺安就倒在地上。
得知乐阳长公主进京以后,顺安公主就觉得自己衣裳不够多,首饰不够亮,胭脂不够显气色,短短两天内,在京城各大胭脂首饰铺花不少银钱。
得知乐阳给女儿请封郡主奏折被陛下驳回,顺安公主只觉得神清气爽,从头畅快到脚,便带着女儿跟夫家侄女起去胭脂首饰铺逛逛,到店发现田家兄妹也在,她便让小辈们自己玩,她去楼上挑首饰。
她刚挑好支凤翅钗,就听到有人开口:“这支凤钗要。”
顺安公主回头看来人,冷笑道:“当是谁,看到别人东西就想要,得不到就叽叽喳喳叫,原来是你。”
“好妹妹,年不见,你跟人说话语气,还是这不讨喜。”乐阳伸手拿起托盘里凤翅钗看眼,嘲讽笑道,“难怪这大把年纪,连长公主封号都没有。”
“长公主殿下,你若是喜欢顺安公主挑选发钗,直言便是。以顺安公主殿下心胸,便是买下来送给你也不会拒绝,你为何要打人?”花琉璃把满脸茫然顺安公主扶坐起来,痛心疾首地看着乐阳长公主,“你们可是姐妹啊。”
跟着花琉璃进来嘉敏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到花琉璃扶着她母亲坐在地上,双目盈盈含泪,白皙柔嫩手指轻轻抚摸在自家母亲脸颊上,那充满诧异、委屈、愤怒、痛心表情脸蛋,任谁见,都会以为乐阳长公主做十恶不赦缺德事。
不是,她跟花琉璃究竟谁才是她母亲女儿,为啥花琉璃表现得比她这个亲生女儿还要悲愤?
她满头雾水地走到母亲与花琉璃身边蹲下,刚才乐阳长公主好
“你!”封号就是顺安公主心头刺,不管谁在她面前提,她都会忍不住发脾气。
“好妹妹,你又想冲发脾气?”乐阳掩嘴轻笑,“都这多年,你这脾气什时候能改改呢?”
顺安沉下脸:“你给滚。”
“好妹妹,你知道吗?”乐阳走到顺安面前,似笑非笑地小声道,“每次看到你被气得柳眉倒竖,却拿没有办法时候,就觉得你特别可怜。”
眼见顺安想动手推自己,乐阳后退两步:“妹妹,你还记得当年父皇是怎厌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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