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什伤心地?”嘉敏喜笑颜开地踏进屋子,往顺安公主身边坐,美滋滋道:“母亲,女儿跟您说件事,您听定会高兴。”
“什事?”顺安公主道,“先说好,不要编瞎话从这里骗银子使。”
“您说什呀,女儿最近都不怎乱花钱。”自从花琉璃回京以后,她连出门次数都减少,拿着银子也没处花。
她把花府婢女把乐阳长公主府太监总管拉去京兆府打板子事,跟顺安公主讲遍:“早知道后面会发生这种好戏,昨天下午就不该跟二公主起走,怎也要厚着脸皮留下来。”
“你意思是说,事情发生时候,太子也在场?”顺安公主有
谢瑶抖抖。
“怕什?”乐阳长公主冷笑,她轻轻抚摸着台阶石雕扶栏,步步往下走,“这座皇宫里啊,哪个女人手,是干净呢?”
“女人不狠,地位不稳。”乐阳长公主弯腰掐下花圃中朵茶花花苞,“想要什东西,就要靠自己夺回来。”
“公主殿下!”个太监匆匆跑过来,为难地看着她手里花苞,“这是太后娘娘最喜欢茶花,您……且收下留情。”
乐阳长公主:“……”
昌隆帝眼中抱怨,卫明月再次开口道:“陛下,外子有事启禀陛下,但寿康宫与后宫相邻,外子不便前来,所以外子在宸阳宫等待陛下驾临。”
“花爱卿乃是朕之爱将,怎能让他久等?”昌隆帝连忙站起身,对还在哭哭啼啼地乐阳长公主母女道,“皇妹,你刚来京城就回府好好休息,朕还有政事要处理,就不陪你。”
说完,也不等乐阳说话,大步离开正殿。
没太后与帝王,正殿宫侍撤走大半。谢瑶看着空荡荡大殿,莫名觉得有些阴冷。
她打个寒颤,小声对乐阳长公主道:“母亲,陛下走。”
待这个太监走,乐阳长公主转头对谢瑶道:“看到没有,如果不能成为最尊贵女人,连采朵花都会有人来告诉你,这种事不能做。”
谢瑶沉默地点头。
顺安公主府。
“什,乐阳那个老贱人又回京?”顺安公主听贴身丫鬟提起乐阳长公主事,脸拉得老长:“她不是说,大女儿病逝,不想踏进这个伤心地吗?”
这才过去年,伤心就全忘记?
乐阳长公主擦干净眼角泪珠,缓缓起身走到殿外,她抬头看着阴沉沉天空,侧首对身后谢瑶道:“你看。”
谢瑶顺着母亲目光看过去,只看到高高城墙,还有立在狂风中宫殿。
“这里是皇宫,希望你能入主凤栖宫,然后在住进这座宫殿中。”乐阳长公主眼神凌厉地看着谢瑶,“公主也好,王妃也罢,都比不上皇后地位尊贵。”
面对母亲势在必得眼神,谢瑶有些瑟缩:“可是,太子根本就不喜欢。”
“他若是不喜欢,你就想办法让他喜欢。”乐阳长公主微微俯首,在谢瑶耳边道,“他若是喜欢谁,你就毁掉谁,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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