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啊,总是不明白,越好看女人,收拾起人来就越厉害道理。
这让下拜帖人,面上如何挂得住。
“你们两个又躲在这边偷懒。”姚松柏朝两人招手,“快来投壶,谁若是投不准,就来背段书,作诗也成。”
“来来来。”花长空也朝两人招手,“就不参与投壶,免得你们说欺负人。”
此话出,公子们齐齐反驳花长空,不过在他们见识到花长空十发十中以后,都沉默。
“花兄,你明明可以靠无力吃饭,为什还要跟们文人抢名额。”姚松柏故作悲伤地拍花长空肩膀,“给们留条活路不好吗?”
每届春闱结束后,考中学子们都很忙,尤其是名次比较好考生,会收到堆请柬,然后大家凑在起……讨论殿试考题。
大晋殿试考题,向来是风雅中不失务实,有时候陛下兴之所至,还会出些比较复杂数算题,数算不好、心态又不够稳考生,考完出宫后,都能崩溃得坐地大哭。
花长空待在京城时间少,几个好友担心他不懂殿试时需要注意哪些事,特意叫上他,与京城里那些上榜世家公子,蹲在山清水秀别苑里,整日琢磨如何完美地在殿试上表现自己。
姚松柏与花长空是这些考生中名次最好学子,所以在温习书本时,大家若是在理解上产生分歧,都会拉上两人起讨论。
不过短短几日,花长空便与这些人称兄道弟,关系好到可以互相调侃打闹地步。
“不行啊。”花长空满脸遗憾地叹息:“不好好考试,就要回家让小妹养着。”
众人顿时哈哈大笑起来,花家门两侯爷,两世子,郡主,只有花长空这个可怜孩子无品无爵,考不中话,还真有可能回家让妹妹养着。
待大家笑闹过后,位公子红着脸把花长空请到角落里:“花兄,不知令妹可有婚配?”
花长空看着眼前这位清俊害羞公子,眼中升起丝丝怜悯:“舍妹尚且年幼,家中父母想多留她几年。”
看上谁不好,非要看上他妹妹。
“这次能考中,已经是十八辈祖宗保佑。”说话人,是个公爵府幼子,他懒洋洋地趴在躺椅上,听着好友们高谈阔论,打个哈欠道,“前些日子给林家公子下拜帖,邀请他与们起复习书本,被他拒绝。”
“人家是状元郎儿子,两岁能背诗,三岁能写字,五岁能作词,自然与们这些不同。”另位公子道,“整日与们这些纨绔公子在起,岂不是拖累他学习。”
“长空还是本届会元呢,架子还没他大。”公爵府幼子坐起身,把书往旁边放,“看他那样子,清高得很。”
同是届考生,以后就算入官场,也比其他人多分情分。能在这个别院里学习人,都是京城里有身份有地位后辈,聚在起就不仅是为温习书本,也是个世家面上情谊。
林森拒绝他拜帖,几乎等同于他不屑于跟他们来往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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