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裴济怀慢慢收回手,慢悠悠道,“就谈谈你为何想见福寿郡主吧。”
阿瓦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他咬牙切齿道:“你们大晋女人,都是诡计多端毒妇!”
唰!
亮晃晃大理寺护卫刀从刀鞘中拔出,在昏暗地牢中,反射着如寒霜般光芒。裴济怀握紧刀把,平静地看着阿瓦:“皇子殿下,刚才那句话下官好像没有听清楚,
平时那些犯人虽然懒得理他,至少还能听他们聊天,现在连说话人都没有,实在冷清得让人受不。
再这待下去,他脑子早晚变成猪脑子。
“阿瓦皇子。”裴济怀走到牢房外,看着扯草玩阿瓦,面无表情道:“看来皇子在们大理寺里过得还不错,腰围都胖两圈。”
阿瓦瞪裴济怀眼,却不敢还嘴,当初害得他被饿几天人就是他。
裴济怀抬抬手,其他人都退出去,只剩下他个人。
本能。
与边疆将士鬼哭狼嚎声相比,乐师们弹奏更加悦耳动听,但却少几分边疆洒脱味。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花琉璃跟着曲调,哼两句,笑着道,“殿下,这些乐师弹奏曲子真有意思,可惜臣女在领兵打仗上天分,不如家父家母,只能听听这些曲子聊以自娱。”
“世间没有完全相似两个人,花将军与卫将军确实是难得将才,但是郡主也有自己风采,没有必要跟他人或是长辈去比。”太子把花琉璃杯子续满,“在爱重郡主人眼里,你就是独无二。”
花琉璃笑着看太子:“殿下若是想要夸个人,定能够把这个人夸得心花怒放。”
“你、你想干什?”阿瓦见其他人都走开,连连后退,直到贴到墙根,才焦急地开口:“有什事好好说,动用私刑是不对。”
“皇子殿下误解下官。今日是花朝节,是们大晋个很热闹节日,本官怕皇子殿下无聊,所以特意来陪你。”裴济怀在椅子上坐下,把腰间佩刀取下来放到手边桌上,“时间还早,不如们先来聊聊你们金珀皇室些兴趣爱好?”
阿瓦理直气壮道:“是父王最宠爱儿子,只有别人记住爱好,没有去关心他们道理。”
“哦?”裴济怀挑挑眉,他把手放到刀鞘上,食指有下没下地点在上面,发出沉闷声响。
阿瓦心里被这些声音弄得七上八下:“要不,咱们换个知道话题聊?”
“郡主这句话说错。”太子轻笑声,“孤从不夸人,只说真心话。”
花琉璃忍不住笑。
男人啊,尤其是长得好看男人,夸奖人时候,声音可以美得像天籁。
这厢花琉璃有美太子作陪,泛舟湖上。那厢作为俘虏阿瓦皇子,只能坐在空荡荡地牢里,扯地上稻草玩。
今天不少犯人都被押去采石场,他身份特殊,既不服劳役,也不用跟犯人们起参加其他集体活动。每天只能待在单人牢房里,过着发呆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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