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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你竟是女子?”云寒似乎也没想到自己小厮竟然是个女人,他诧异地看着她,眼中带着几分被哄骗怒意。
“公子,奴心仪公子,妄想以小厮身份靠近公子,请公子原谅。”小厮想要挣脱衙差手给云寒跪下请罪,可是今天衙差拿出十分力气,拽着小厮纹丝不动。
“大人,这是份假户籍。”办事员把户籍递到裴济怀面前。
“永州府下发户籍。”裴济怀看眼这份假户籍,“本官早年曾到永州府游学,这些年对永州府颇为怀念,请姑娘跟本官讲讲永州府山水吧。”
小厮结结巴巴讲几个地方,裴济怀轻点着桌面,语气冷淡:“带回大理寺。”
裴济怀盯着自己披散头发皱眉,云寒嘴角带笑道:“抱歉,在下出来得急,未能正衣冠,失礼。”
管事见摇钱树下来,赶紧给他打眼色,今天坐在这里人身份都不简单,说话做事定要小心些,别惹祸。
云寒没有管管事打来眼色,目光扫过大堂众人,最后落到个锦衣华服玉冠束发男人身上,然而对方却无视他目光,连头都未抬下。
“请二位把户籍拿出来,们要核对。”
小厮闻言看云寒眼,云寒朝他点点头。小厮从怀中掏出两份户籍,快步下楼把户籍交到个大理寺办事员手中。
等小厮被拖下去以后,裴济怀抬头看向站在回廊上,神情冷淡琴师:“这位琴师,也并带回去。”
“大人,在下户籍也有问题?”云寒缓缓走下楼,朝裴济怀行个大礼:“大人,在下也是受害者。”
管事虽然对云寒不满,但又不想这棵摇钱树出事,赶紧道:“请大人明鉴,那个小厮在乐坊里已经干两三年活,云寒三月前才到鄙坊,他们绝无可能是同伙。”
“啧。”直没有出声锦衣公子瞥眼琴师,不耐道,“有没有问题,大理寺自会给他个公道。若万事皆由你们说算,还要衙门做什?”
“贵人,话虽这说,但们开门做生意,若是没头牌,哪还能开得下去。”管事赶紧陪笑道,“贵人……”
办事员接过户籍,还没打开看就道:“管事,你们这里怎让小姑娘充作小厮打扮?”
“什小姑娘?”管事愣愣,见这位官爷盯着小厮看,顿时明白过来。因被云寒当做空气,心里有些不畅快她,扭头看向站在回廊上琴师:“云寒,让你留在坊中,是想让你哄贵客们开心,不是让你养小美人在身边寻欢作乐。”
小厮满脸诧异,没想到大理寺办事员会这说:“官爷,小乃是男子,只是长得有些像小姑娘罢。”
办事员没有理会她,打开户籍看两眼,抬手让人把小厮抓起来:“是男是女,眼便能看得出,无需解释。身为女儿身,却假用男儿户籍,先抓起来再说。”
在大理寺混这多年,若是连是男是女都分不出来,他还有什脸留在大理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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