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意思,殿下水土不服,本官若是坚持让你用食,那是害你性命。”裴济怀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走。
“等等,本殿下要见花琉璃!”
“殿下。”隔着牢门,裴济怀语气冷淡道:“您身为国质子,身份低贱,直呼朝郡主名讳,实属冒犯。”
“岂有此理,本殿下是皇子,是金珀未来王。”
“殿下是嫌金珀赔偿城池还不够多?”裴济怀接过属下手里鞭子把玩着,“若您真有这样想法,本官可以替您上书给陛下。”
裴济怀劝说几句,转身去天牢。
金珀国二皇子身份特殊,大理寺派不少人看守。如今人关进大理寺已经近十个时辰,还滴水未进,也不知道在闹什。
如果真想死,半路上早就找机会z.sha,哪会到京城才开始作天作地。
如果有人问阿瓦饿不饿,他肯定毫不犹豫地大吼饿。但是身为金珀国最受重视二皇子,他觉得自己不能无声无息地关在大晋牢房里,这是虐待俘虏。
闹整整天,早就没力气,加上无人理会他,他再闹也没意思。只想早点睡着,睡着感觉不到饿。
要实现。”花琉璃看着水面上月色倒影,用打火石点燃灯,蹲下身看太子,“那就祝愿殿下愿望能够实现?”
河灯在水面轻轻摇曳,太子学着花琉璃样子,把灯放上去:“你又不知孤愿望是什。”
“那不重要,重在参与。”花琉璃双手托腮,笑眯眯地看着太子,“殿下,很多事不定要有结果,开心就好。”
太子轻笑出声,目送着两盏河灯慢慢漂远,脚下这条河流,不知承载着多少人愿望?
“那孤便多谢郡主。”
当他迷迷糊糊即将睡着时候,有人走进来。他赶紧坐起身,睁着大眼睛,努力做出顽强模样。
“阿瓦殿下。”裴济怀让属下把食桌抬进来,放到阿瓦面前:“听闻殿下今日滴水未进,本官十分忧心,所以特意让人做桌好菜,请殿下品尝。”
“不吃。”阿瓦咽咽口水,“在你们把花琉璃叫来之前,不会吃任何东西。”
“看来殿下是不饿。”裴济怀似笑非笑地看眼阿瓦,当着他面把桌美食踢翻,皂靴在上面使劲碾碾,“是本官错,忘殿下除到京城水土不服,需禁食两日。”
整个牢房弥漫着饭菜香味,饥肠辘辘地阿瓦瞪着这名晋国*员:“你是什意思?”
此时大理寺内,大理寺卿愁着脸对属下抱怨:“那个金珀国二皇子还不愿意吃饭?”
“老子都快要卸任,还有人给老老子找麻烦事。”大理寺卿看着窗外月亮,月亮都快上中天。
“不吃就让他饿着,不死就好。”
裴济怀见大人面色愁苦,主动开口道:“大人,下官去看看。”
“本官瞅着这什二皇子不是个什好东西,都成阶下囚,还想着见大将军女儿。”张硕嗤声,“当这里还是金珀国呢,人质就该有个人质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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