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宫中刺杀事件,让她以为宫中处处危险,随时都有可能冲出个杀手。”太后失笑,“她那细胳膊细腿,让哀家看着都揪心。”
“还是太后您火眼金睛,奴婢什都没看出来。”
“那是因为你没见过琉璃母亲,当年琉璃母亲护在哀家身边时,也是这般姿态。”太后笑,“当年哀家问
“哀家说这些,不是为让你胆怯害怕,而是想告诉你,你是陛下亲封郡主,你父亲是顶天立地将军,你母亲是巾帼英雄,你不用为任何人改变。”太后郑重地拍下花琉璃手背,“你还小,而人这辈子还很长。”
花琉璃眼眶微红,重重点头:“太后,臣女记住。”
“走,跟哀家去用膳。”太后温和笑,仿佛不觉得她刚才说那些话有多惊世骇俗。
用完膳,就算太后再不舍,也只能安排宫人送花琉璃出宫。
少个小辈,寿康宫顿时安静下来,太后躺在凤床上,没有半点睡意。她贴身女官小声问:“太后,您可是走困?”
京城*员发现,低调半个月英王,最近几天又抖起来,不仅给陛下献什天降祥瑞,还让乐人铺首歌颂陛下曲子,据说每次听这首曲子,英王都会掩面涕泪,感慨陛下丰功伟绩,贤明仁德。
当事人昌隆帝听到这件事后,叹息声,赏赐英王些东西,顺便在委婉提醒他,以后不要再让乐人唱这首歌。
“父皇这是何意?”英王看着屋子里摆放御赐之物,若有所思,“难道父皇是觉得这首曲子写得不够好?”
看来他应该找乐人重新编曲才是。
祭天大典结束后,花琉璃又被太后留几日,才被太后依依不舍地放归。衣服首饰塞几大箱,太后犹觉得缺几套好看衣服。
“哀家是不放心那个丫头。”太后让女官扶自己起来,“京城里人,可不像边关简单。”
“太后,您待福寿郡主可真好。”女官挽起帘子,扶太后到窗边坐下。
“那孩子眼睛好看。”太后笑,“心也诚。”
“这话何解?”女官见太后有谈兴,便大着胆子多问几句。
“每次她与哀家出门时,手臂直是护着哀家姿态。”太后十五岁进宫,现已年过花甲,经历过不少事,看过不少人,自认看得懂三分人心。
知道太后是真舍不得自己,花琉璃心中也生出不舍之情。早上起床后,就直陪在太后身边,说话逗她开心。
“算算日子,你父母也快要返京。”太后看眼天色,“时近中午,你用午膳再走。”
低头看眼被太后轻轻握住手,花琉璃点头:“好。”
“你在边关长大,刚回京就被哀家接进宫中,也许有很多事情都还不清楚。”太后叹息声,“这是们大晋最繁华地方,也是最复杂地方。不要轻易相信个人,但也不用为其他事放弃本心。”
“太后。”花琉璃心头微颤,她没想到太后会为她,把话说到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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