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左蕴德干笑:“这大概要看是谁吧。”
“比如花将军儿女?”
“绝无可能!”说完这句话,左蕴德觉得自己否认得太直接,太快速,有认为林大人小心眼之嫌,于是又委婉地描补几句,“花将军儿女都在边陲长大,由花将军亲自教养,行事上定有花将军之风
辉之坚持认为花将军击退金珀大军拿下对方城池是穷兵黩武,而他却十分赞同花将军做法。所以辉之直试图说服他,后来他们还因为这件事,在朝堂上争辩几句。
只怕这封信里,写也不是好友思念之情。
“大人,您为帮林大人求情,四处走动,若是林大人知道这些,定会明白您苦心。”左蕴德安慰道,“您与林大人几十年交情,定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受到影响。”
“辉之脾性,你又不是不知道,又倔又硬,他认定事情,八匹马都拉不回来。”曹进伯叹口气,还是慢慢拆开这封信。
左蕴德知道两人前些日子因政见问题闹矛盾,以林大人脾性,这封信多半是骂曹尚书。所以在几息之间,他已经想出好几个安慰曹尚书情绪办法。
点头,对花琉璃行为没有半点质疑,甚至还觉得林辉之虽然无是处,但是在夸奖他妹妹这点上,尚有可取之处。
上马车,花琉璃看眼点头哈腰把他们送到路边驿丞,还有他身后破破旧旧驿站,随手在马车匣子里抓个装金珠锦袋扔给驿丞:“方圆几百里,就你这家驿站最破,拿去好好修缮番。”
“谢贵人,多谢贵人。”短短夜,就闹出这大事来,驿丞早已经吓破胆,以为这位挑剔贵人会找他麻烦,没想到对方什都没说,还拿钱给他修缮驿站,这哪里是贵女,分明是天上下凡仙女啊。
花家兄妹走以后,林辉之请衙差找来纸笔,修书封,托驿站驿卒送往京城。
花家兄妹高义,虽因他弹劾花应庭,对他心存怨气,但是见他有性命之危时,却仍旧摒弃前嫌,派兵护送他到流放之地,这等心胸,令他汗颜。
他等会,也没等到曹尚书说话声音,再看对方神情,似惊似疑,仿佛信里写什荒诞至极事。
“大人?”左蕴德想,该不是被林大人信,气糊涂吧?
“蕴德啊。”曹进伯满脸纠结地放下信,“你觉得以辉之性格,若是被人威胁,会不会说些违心之言?”
“大人这话……是何意?”左蕴德满头雾水。
“比如说,盛赞看不顺眼之人儿女?”
难道……真是他对花家军抱有偏见,是他错?
花琉璃路挑剔,走走停停,林辉之信竟先他们步到达京城。
尚书府中,户部尚书曹进伯正在与户部侍郎左蕴德议事,听下人说,有好友信送到,便让下人拿过来。
“唉。”曹进伯把信拿到手里,却没有立刻拆开,反而苦笑道:“这次与辉之政见不合,闹得不太愉快。”
他甚至有些怕拆开这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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