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还没有发泄，他却不想再继续。
最后
句，他
声音覆到陆璟深耳边说。
“游戏结束
。”
可他确实太难受，封肆每说句话，他心脏就随之抽痛次，无法呼吸窒息感已经将他逼到崩溃边缘。
但是封肆说，他比他更难受。
他或许感知到，封肆声音并不激烈，里面浸染失望情绪却即将将他溺毙。
“别哭，”封肆沉声提醒他，“
不需要你这种同情。”
陆璟深不断摇头，用力抓紧封肆衬衣袖子，想要说点什
，话到嘴边还是无法说出口。
自信，觉得你没必要这骗，可人跟人是不样，你永远都在试图封闭自己，你戒心太强，费尽心思，也撬不开你壳。”
陆璟深想争辩，但从封肆说出第句话开始，他已经失语，嘴唇翕动，却发不出声音。
封肆像看出他想法，抬手擦擦他脸：“你不用说，听说就行。”
“后来去美洲、欧洲、澳洲，满世界地找你，只要有点可能都会去试试，你早猜到吧，半年年换份工作，为都是找你，这不是件简单事情，几乎可以算大海捞针，当初你连张照片都没给留，要拿什在六十亿人口世界里找到你？”
“不想自诩情圣，你就当是不甘心，想要个答案，不找到你咽不下这口气，就是想再见你面，想问问你当初为什招呼都不打声，就那决绝离开。”
“Alex，这样直缠着你，你很辛苦吧？放过你，你是不是就能跟之前样过平静舒坦日子？”
“照片是假，们之间关系也是假，什都是假，那还有什是真？”
“与其这样，不如算吧。”
封肆语气既温柔又残忍，陆璟深终于看清楚他眼睛，里面光黯，不再有半分温情缱绻，冷漠平静得近似可怕。
封肆根根掰开紧攥着自己不放手指，帮陆璟深解开绑住手腕领带，退出身体。
“但等真正见到你，突然又不想问，问也没用，你不会给答案，七年，你还是像以前样，戒备，防着，不肯敞开你心，要不是这里就是你地盘，你是不是还想再跑次？”
“不、不是……”
陆璟深终于说出声，嗓音破碎嘶哑得厉害。
封肆手擦上他眼角，察觉到隐约湿意，摩挲下手指：“你哭吗？”
陆璟深不知道，他上次真正流泪，也许还是幼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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