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才发生那种事，他也不想在外面逗留太久。
结果回去封肆才发现自己被骗
，那台老旧留声机根本不能用。
陆璟深目露嘲弄，像在讥讽他也会有翻车
时候。
封肆本来就不怎
在意，倒是陆璟深这副生动表情看得他心痒，把人揉进怀里，
圈逛下来，封肆今天还算克制，只买几样东西，但都是出乎陆璟深意料东西。
台复古留声机，两张黑胶唱片，还有本上世纪出版诗集。
陆璟深有点不知该怎评价：“……你买这些？”
“不行吗？”封肆笑着扬眉。
陆璟深：“不像你风格。”
直到与封肆骤然重逢，或许是因为心虚当年不告而别，他才将那条皮绳取下收起来。
在陆璟深愣神间，封肆倾身向他：“又在发呆？”
凑近过来吐息让陆璟深下意识想别开脸，封肆手伸过来，撑住他侧脸颊，没让他如愿：“想什呢？”
陆璟深目光转向他：“没什，你要买什？”
“随便看看。”
离开医院后，他们接着去趟警局，做完笔录出来，已经是中午。
在附近餐厅用午餐，离开时封肆说起这附近有个跳蚤市场，问陆璟深想不想去看看。
“
之前来时候去过次，好玩东西挺多，有没有兴趣？”
陆璟深其实无所谓，封肆想去，便跟着他去。
跳蚤市场在附近广场上，零零散散地摊遍布，卖什都有，行人穿梭其间，交谈问价声音络绎不绝。
封肆问他：“所以风格是怎样？不正经？耍流氓？吊儿郎当？”
陆璟深略无言，都被封肆自己说，他还说什。
“其实偶尔也挺认真。”封肆道，“你不觉得吗？”
陆璟深彻底无话可说：“东西买完还要逛吗？还是回去？”
封肆随意点头：“那就回去吧。”
封肆丢出这句，勾过他腰，揽着他继续往前走。
在大庭广众下，这样亲密举动让陆璟深有些不适，封肆声音落近他：“就这样吧，这里人太多，小心走散，或者又碰上找麻烦人。”
陆璟深被说服，不再抗拒。
封肆路兴致勃勃，不时停步在那些地摊前挑挑拣拣，跟人讨价还价。
陆璟深对卖东西兴趣不大，目光间或落向封肆，注意着他嘴角上扬弧度，和眉目间午后阳光晕开颜色。
市井味十足地方。
这个场景对陆璟深来说虽然难得，但不算陌生，从前他也跟着封肆去过类似地方。
是在非洲时，途径某座城市碰上这样集会，他们顺便去逛逛，买堆当地特色东西，其中就有他这些年直戴在手腕上那条皮绳。
那是用当地种特殊犀牛皮手工鞣制而成皮绳，卖东西给他们商贩说戴上会给他们带来好运，价格很便宜，他和封肆人买条。
皮绳是不是真会带来好运陆璟深不知道，当年封肆随手帮他戴上手腕后，这七年他直没再摘下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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