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选字?”
“是。”
“没别人知道吗?”
“没有,没用过,只是写进族谱里。”
“元初、元初,是什意思?”
所有切,都是冥冥中注定。
就像他和温元初。
温元初提醒他:“玉佩,你好好收着吧。”
凌颂把玉佩放回原处收好,又想到什,贴去温元初身边:“彻哥哥,问你个事。”
温元初把他摁坐回书桌前:“做题目,不许撒娇。”
他当时确实冲动,才会在大庭广众下弹出那曲凤求凰。
那些人应该是看出他对小皇帝心思,被逼出下策,先下手为强,毒死小皇帝。
所以他没法原谅,无论是那些害死凌颂人,还是他自己。
凌颂去书柜前,取出堂叔们从国外拍回来给他那枚玉佩。
“这个,也是你送生辰礼吧?”
“……你大庭广众给弹凤求凰?”
“你没听出来。”
“那其他人呢?其他人听出来吗?”
“可能吧。”
“……”
“这没问题,肯定能考进!”
前两天还觉得这很有问题那个,仿佛并不是他。
温元初轻勾唇角:“好。”
温元初留在凌家吃晚饭,之后给凌颂补课。
凌颂这段时间心思飘忽不定,成绩起起伏伏,如今再没偷懒借口,不得不端正态度,温元初说什是什。
温元初看着他,眸光跳动:“你不知道?”
凌颂哑然。
元初,……真是他想那个意思吗?
“不不,这个定要问,很重要。”
凌颂攥住温元初手,仰头看着他。
他眼里不只有笑意,明亮清澄,仿佛十分郑重,温元初“嗯”声:“你说吧。”
“元初这个字,是谁给?为什从前从来没听人说过,只有你家族谱上有?”
温元初沉默瞬,说:“自己。”
温元初点头,这也是凌颂十九岁生辰时,他亲手挂到凌颂腰间。
“后来让小德子拿着这玉佩出宫,去找人来救……”
“小德子找到刑道人,被他杀,捉住刑道人时,你玉佩已经弄丢。”
凌颂恍然,原来如此。
但是经历四百年,弄丢玉佩流落海外又回来,跨越时空再次回到他手中。
所以当时文武百官在场,只怕就他这个傻子皇帝没听出来,摄政王弹祝寿曲竟然是凤求凰吧?
凌颂想,难怪当时他身边人各个欲言又止,更加紧步调,催促逼迫他夺摄政王权。
死鬼这哪里是闷骚,这都明骚。
偏偏他又是个傻,愣是没懂。
温元初心情复杂地将八音盒放回去。
在凌颂做题时,温元初目光落到他床头柜那个八音盒上,起身过去。
听到熟悉曲音,凌颂回头,温元初手里拿着那个八音盒,面色沉静,不知在想什。
凌颂心神动,问他:“这首曲子,是你当年在寿宴上弹吧?这到底是什曲子?”
温元初看他眼,说:“凤求凰。”
凌颂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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