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论迂腐刻板,温彻这个死鬼怎好意思说别人,他自己从前才是最刻板那个。
唇贴上唇,温元初再次说:“就句。”
凌颂闷笑不停,终于贴着温元初唇瓣,又次喊他。
“好喜欢你啊,……彻哥哥。”
温元初低头堵住他喋喋不休嘴。
亲吻逐渐热切,凌颂目眩神迷,喘息间贴至温元初耳边,轻轻喊声:“彻哥哥……”
温元初动作停住,转瞬变得更加激烈,压抑多时欲望在这刻不再克制地彻底释放。
凌颂曾经也这喊过他。
当年,凌颂刚做皇帝那会儿,被父母惨死吓破胆,时时离不开他,夜里睡觉都要他在身边守着。
凌颂嘴角笑敛去,顿时又不是滋味起来。
“你写这些做什,你傻不傻啊?以前怎没发现,你其实就是个大傻子吧。”
温元初把手机拿回去:“不会说好听话,只会用写,前辈子吃这个亏,这辈子尽量改。”
凌颂又乐,伸手去勾他下巴:“别啊,摄政王这辈子甜言蜜语说不是挺溜吗?刚才那句‘来这个世界,本就是为你,别都不重要’就特别好听,以后多说说。”
温元初面无表情提醒他:“你刚还说你承受不住。”
翻到第条记录。
“他回来第天,他看到转身就想跑,知道是他。
他回来。
很高兴,夜没睡。”
凌颂无言以对。
小皇帝会拉着他手,小心翼翼地喊那三个字,好似生怕他会离开。
但是后来,他板着脸严厉提醒小皇帝,不能失身份,不能这喊他。
那时凌颂脸上失望和无措,他到现在都记得。
粗哑呼吸凑近,温元初喉咙滚动,压着声音,蛊惑凌颂:“……再喊句。”
凌颂声轻笑:“摄政王现在想听?当初是谁本正经说有失体统啊?”
“刚才说不算。”
凌颂扑上去,将温元初推倒进床里,口咬上肩膀。
身体厮磨,听着身上小狗喘气声逐渐变调,温元初不紧不慢地抱着他翻身压下。
“凌颂,按照这个世界法则,你还没满十八岁。”
凌颂受不地抬腿磨他:“摄政王别假正经,你四十好几死鬼,朕也不遑多让,朕欲火焚身,你赶紧,将朕伺候舒服……”
原来他当初上辈子记忆回来,去学校第天就被这人给认出来……
亏他还直傻乎乎地说自己做梦,这人准当笑话听。
他想起来,难怪这人第二天大早来学校补作业,是高兴兴奋得夜没睡,作业也没写吧。
再翻回后面,他们吵架那几天,温元初写字格外多。
连续几条,结尾高兴不高兴都没,只有重复“对不起”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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