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惜。
温元初眼中泛起笑:“
但这个,他永远都不想再告诉凌颂。
凌颂抽出手,在他脸上摸把。
“所以你为什从前不告诉呢?你不说,点不知道你喜欢,你还总是凶、骂。”
温元初看着他,认真说:“怕你不懂,更怕你为难,等你去才知道,人没,什都是空。”
“上辈子对你不好,是错,但是这辈子,你仔细想想,骂过你几回?你不能冤枉。”
温元初倒水时,小混蛋凑上来,从背后抱住他腰,贴着他不放。
温元初摁摁他搭在自己腰间手,提醒他:“在烧水,你让开点,别烫着。”
凌颂偏不让,抱他更紧。
“你有本事再骂啊,不骂就不放,嘿嘿。”
温元初闭嘴。
“什为什?”
“以你本事,不至于那短时间就被起义军打进城吧?”
温元初夹块甜糕塞进他嘴里:“没有你,为什还要守着那个残破江山?”
凌颂将嘴里食物咽下去,温元初起身去给他烧水。
凌颂目光跟着他转。
着油条,目光不时往温元初身上瞟。
温元初:“你看什?”
凌颂轻咳声,说:“温元初,从前事情,你还没给讲明白呢。”
温元初也在吃东西,点点头:“嗯,你还想知道什,都说。”
“……你是怎死?”
凌颂想想,好像确实是,只有那回骑马差点摔,和弄坏标本时,被说几句,温元初其他时候虽然不怎理他,确实没凶过他,有时候被他缠烦,也会陪他玩。
“反正你还是觉得他不是呗。”
“说,只是想要你记起来,你什都不记得,对你好,那对上辈子你不公平。”
凌颂听得心头酸:“……怎从前就没发现,你原来还是个情圣。”
说来说去就因为这人前辈子白长张嘴。
说不动就算,由着凌颂缠着自己。
等干完事情,再把人推回沙发里,两手撑在沙发两侧,弯下腰平视他眼睛:“凌颂,你怎?”
凌颂有点郁闷,手指戳他肩膀,垂着眼小声说:“你怎就不躲呢,就算撒手不干,也可以躲起来,没必要特地去送死啊……”
温元初捉住他手,到嘴边亲亲:“都过去,没事。”
他确实可以不去送死,他只是故意选择这样方式,用万箭穿心痛,来惩罚没有护好凌颂自己。
所以他死后,温元初经历过怎样折磨,这辈子前头这些年又是怎过……
他不敢想。
在他委屈难受时候,温元初捱过痛苦并不比他少分。
可是这个人,从来就没有抱怨过。
从来没有。
温元初捏着筷子手稍稍顿顿,轻描淡写道:“你不是都在书上看到?”
“真是被人乱箭射死啊?”
“嗯。”
那得多痛。
这句凌颂犹豫再三,始终问不出口:“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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