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
温元
这个凌颂倒是听温元初说过,他们家是少数还有族谱,甚至可以追溯到几百年前老祖宗,族谱每十年修次,由他小爷爷家负责。
温宴:最近家里修族谱,顺便把之前都翻翻,永安朝摄政王温彻,也是家老祖宗,他原来还有个字。
温宴又扔过来张照片。
泛黄族谱上用毛笔字记载温彻姓名、生卒年和人物志。
第句便写着,温彻,字元初。
“放心放心。”
但温元初对他万个不放心。
不过看凌颂这高兴,懒得说。
吃完东西离下午考试开始还有会儿时间,他们又回去那个书吧,凌颂玩手机,温元初坐旁翻书。
微信里有温宴发来消息,凌颂顺手点开。
凌颂看手表,……他竟然睡这久?
“你怎知道在这?”
温元初指指临街落地大玻璃窗,他刚从外头过来,眼就看到凌颂在这呼呼大睡。
呃。
凌颂有点尴尬,他睡得如此不雅,岂不是过路都看到?
颂抬头看眼,忽然想起上回温元初生日,他定情趣酒店似乎就在这里?
结果他那些计划全部泡汤不说,酒店定金也没能要回来,那个生日倒真过得是毕生难忘。
想想就不甘心。
现在他们上高三,更没时间风花雪月,……他处男身还不知道哪天能破。
商场里也没什好逛,里头有间书吧,凌颂进去,随手挑本,找个舒服懒人沙发,坐下边翻边打瞌睡。
凌颂愕然。
温宴:元初这小子名原来是那位摄政王字,你又跟永安帝个名,你俩还挺有缘。
后面堂叔又说什,凌颂都没再看进去,他愣在那里,遍体生寒、如坠冰窟。
温元初抬眼,看到他这副模样,蹙眉喊他:“凌颂?”
凌颂浑浑噩噩地看过去,喉咙滚滚,话到嘴边,个字都问不出口。
温宴:周末跟元初出去玩吗?
凌颂:没有,他今天参加竞赛,陪他起,在考点外等他。
温宴:你也不嫌无聊,对,发现个好玩事情。
凌颂:???
那头扔张照片过来,竟然是温家族谱。
温元初把他从沙发里拉起来:“去吃饭。”
在商场里随便挑间餐厅进去坐下,温元初点菜,凌颂憋不住地问他早上物理考得怎样,能不能拿到名次。
温元初喝口水,说:“应该没什问题,挺容易。”
凌颂就喜欢他说这话时自信语气:“如果能拿到省前面名次,那这次你得去参加省队集训吧?你去呗,不用管。”
“……你自己好好念书,别放松。”
梦里和温元初大战三百回合。
温元初过来时,凌颂书盖在脸上,已然睡得无知无觉、昏天黑地。
凌颂个激灵醒来,看到坐在身边正看他温元初,愣三秒。
赶紧擦擦嘴角:“你考完?几点?”
“十二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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