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怎
努力呢，没道理就这放弃。
凌颂迅速调整好心态，把满腔
低落委屈憋回去，抬头冲温元初笑：“那祝你早日成功。”
才怪，祝你永远都别成功！
温元初欲言又止，到底没说什。
从凌家出来，他
路心不在焉。
他听到温元初声音说：“喜欢，还喜欢，很喜欢。”
凌颂垮下肩膀。
哦。
他失恋
。
他初恋还没开始就要被扼杀在摇篮里。
唉，温元初准当他神经病。
五点半，温元初讲完最后节，搁下笔：“歇会儿吧，回去，吃完晚饭再来。”
凌颂闷闷不乐地“哦”声。
温元初起身。
凌颂忽地拉住他手，没敢抬头，垂着眼又次问：“温元初，你到底还喜欢不喜欢那个人啊？”
“那你现在还喜欢她吗？”
温元初再次拒绝回答，他翻开课本，淡声音：“上课吧。”
“说说。”
“上课。”
被温元初话堵回来，凌颂心中憋屈。
要高兴疯。
不算太晚吧？
以前凌颂真是不争气，但凡努力点，先帮他把坑占多好。
“那，温元初，你那天那生气，真是因为抢你初吻啊？那真是你初吻？”
凌颂厚着脸皮追问，在温元初目光看过来时，又冲他讨好笑。
温元初漠然说：“为什不能是？”
脑子里不断回想，全是凌颂刚才说话时语气，和最后他抬眼，看向自己那个笑得不走心眼神。
凌颂他，真不太对劲。
他回来第百二十七天，他执意问还喜欢不喜欢别人，他不知道那个别人就是他自己。
他好像很委屈、难过，仿佛在吃醋，有点不敢相信……
得再更确定点。
他真可怜。
吸吸鼻子，凌颂强颜欢笑，又问他：“可是人家又不喜欢你？你还不打算放弃啊？”
“为什要放弃，现在不喜欢以后未必不喜欢，总得努力再试试。”
行吧。
你不放弃也不放弃。
温元初目光落到他头顶，哪怕看不到凌颂表情，也能听出他语气里委屈和小心翼翼。
……凌颂他，有点奇怪。
“为什定要问这个？”
凌颂小声嘟哝：“问问不行，又不是什不得事情，还不能说？”
安静阵。
不能说吗？
果然还喜欢吧？
之后几个小时，除上课，谁都没再说多余话。
凌颂心里难受，但又说不出口。
总不能跟温元初说，你别喜欢那个瞎眼小婊砸，喜欢吧。
是是是，是最好！
“……可你之前明明说有喜欢人。”
他就是对那个横在他和温元初之间小婊砸耿耿于怀。
“他不喜欢，”温元初没好气，“是单相思，直都是。”
那是她瞎眼脑子进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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