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元初:“六百多年只是噱头而已,那间店就是借从前铺子名头,并
“嗯,错。”
凌颂摆摆手:“算算,朕宽宏大度,不跟你计较。”
跟这人生气,他迟早要短寿。
他还想再活五百年来着。
温元初松口气,再次提醒他:“书还是要看,习题也要做,不能放松。”
而且他现在要走,去几天,鬼影子都见不到。
“凌颂?”
凌颂眼睫颤颤,嘟哝出声:“你管那多干嘛,你反正不想理。”
他其实想发脾气,但对着温元初,又有点本能怂,所以憋屈。
沉默阵,温元初抬手,摸摸他狗头。
凌颂本不想理他,但温元初说,今天不上课,他跟学校请三天假,要去外地趟,周日才回来。
凌颂愣愣:“去哪里?”
“北京,姑奶奶过世,们全家都要回去,会儿飞机。”
凌颂时不知该说什好,半天憋出句:“节哀。”
“这几天不在,你自己看书做题。”
下午放学。
温元初依旧不理人,凌颂生气,提早半小时给家里司机发消息,铃声响就拎着书包跑。
温元初骑车从学校出来时,凌家车已扬长而去,只留下串尾气。
饭桌上,凌颂闷闷不乐地吃东西,反常态话少。
凌母问他:“你怎?今天跟元初吵架吗?怎早上坐元初车去,下午又让老陈去接?”
凌颂撇开脸,他没听到。
“去北京,给你带些特产来,你想要什?”
凌颂勉为其难地想想,说:“国子监附近有间蜜饯铺子,很有名,听说开六百多年,想尝尝。”
他上辈子就只尝过次那家蜜饯,还是小德子出宫偷偷给他买,后头被摄政王发现,那个死鬼不顾他求情,硬是罚小德子二十板子。
所以说,死鬼摄政王真点都不讨喜。
凌颂皱眉退开:“做什?不许乱摸。”
温元初坐下,平视他:“今天是不对,跟你道歉,对不起。”
他语气过于认真,凌颂顿时就气不起来。
这人真是,好似他成无理取闹那个。
“温元初,……你怎跟个别别扭扭小姑娘样,那些女生都没你这小气。”
温元初把他教材、参考书翻开,给他勾让他自学内容:“每天晚上把做好题目拍照发。”
凌颂立刻闭嘴。
你可以走。
温元初再次提醒他:“不许偷懒。”
凌颂没接话,他心里不舒服,他可没忘他俩还在冷战,这人莫名其妙不理他,句道歉话都没有。
凌颂哼哼:“他心眼小,才没跟他吵架,谁要跟他吵架,又不是幼儿园小朋友。”
凌颉斜他眼,越发肯定,这傻小子不正常。
但是算。
就凌颂这傻乎乎样,没准压根想不明白,他何必多此举,说出来更适得其反。
吃完晚饭,温元初比平常提早十几分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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