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也很厉害，做什
都厉害，本事特别大。”
“可
讨厌他。”
“他特别凶，比你更闷，还跟有仇。”
“……其实
开始，还挺崇拜他
。”
最后句，凌颂声音逐渐低下，藏在摧枯拉朽滚滚海浪声中，辨不分明。
“你这样，不闷吗？”
“马老师都说你性格太孤僻
，不合群。”
温元初：“跟你说话少？”
“……除之外。”
温元初淡下声音：“跟别人，没什好说。”
闹市灯火下，那张笑脸生机勃勃。
温元初轻抿口柠檬茶，将心头蔓开情绪压下。
吃完宵夜，凌颂说想去海滩边看看。
他们走下海边沙滩。
凌颂蹬掉鞋子，脚踩在柔软细沙上，自觉十分好玩。
烧烤很快上桌，凌颂拿起手机拍张照，顺手发进狐朋狗友群里。
之前没人理他，这会儿纷纷跳出来控诉他深夜放毒。
凌颂得意回：温元初请吃。
其他人：原来是秀恩爱，打扰。
凌颂懒得跟这群满嘴胡言乱语刁民废话，摁黑手机屏幕，撸起袖子，大快朵颐。
他撞撞温元初胳
“反正，以后也不会再见。”
“永远都别再见。”
温元初嘴唇翕动，终究没说什。
他俩在海边礁石上坐下。
凌颂盘腿坐得笔直，手里握着温元初刚去买来奶茶。
晚上八点多。
正是海城海边夜市最热闹时。
刚刚入秋，天气还热得很，夜市里头到处是来吃宵夜人。
各样香味飘路。
温元初领着凌颂去其中最出名间烧烤摊。
温元初喉咙滚滚。
“真有那讨厌？”
凌颂点头又摇头。
“算，说这个有什意思。”
四百年，死鬼骨头灰都化成渣。
“为什？”
“没有共同话题。”
……明明朕跟你也时常话不投机半句多。
凌颂想想，说：“以前认识个人，长得跟你很像。”
温元初安静听他说下去。
温元初站在旁边看着他。
凌颂抬眼，对上温元初看向自己眼神，愣愣。
他凑去温元初身边：“喂，温元初。”
温元初依旧不出声地看着他。
“你为什不爱说话，不爱跟人交流啊？”
口烧烤口可乐，痛快又酣畅。
温元初给他递纸巾。
“好吃吗？”
凌颂竖起大拇指：“好吃！”
他眉开眼笑。
比起可乐，他更喜欢喝这个。
叼着吸管，他几次抬眼看身边人。
温元初目视着前方漆黑无边大海，手里捏着罐啤酒，不时抿口。
神色中好似有许多复杂、凌颂看不懂情绪。
凌颂莫名不舒服。
凌颂坐下，在温元初点单时，他下巴搁到桌子上，啧啧感叹：“这里人过日子，比皇帝还舒坦些。”
温元初看他眼：“坐起来，脏。”
凌颂默默坐直身。
……这人能不能少学点死鬼摄政王？
下午才夸他好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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