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下这种被彻底架空
局面，也就9/10还能坦然说出“
关卡”。
众人看着他走到顾问室工作区和休息区接壤处小吧台，背对他们，调出个专供自己小投屏，画面对准8/10。
只有
9/10是最后
个关卡，有资格进入这关卡试炼人，定是试炼者中“金字塔顶端”，同样，有资格负责这关守关者，地位自然也是守关人中最高。
这种地位差并不在明面上。明面上大家都是守关者，岗位等级完全相同，但落到实际上，这位同事可从来没和他们打成过片。
他和提尔还不样，提尔虽然对谁都淡淡，有种性格使然疏离，但至少和大家保持
过得去同事关系，波瑞阿斯之于他们，则更像个“幽灵同事”。
过于陌生结果，就是他们偶尔在背后谈起这人，连代号都喊不准，最后索性就用“那个9/10”代替。
“呃……你怎
过来？”潘恩想半天也没想起那拗口代号，索性跳过。
从这日黄昏开始，旷工三天前守关人们，便陆续返回顾问室。没人约定，没人发信号，但就是个接个回来上岗。直到午夜零点，集结区带着闯关者们奔赴8/10，向来最没时间观念潘恩，也踩着最后秒，准时抵达。
“每批次七个客人，他们有二十二个，也就是三打，这关难度不大啊。”聚在投屏前同事们已经聊起来。
潘恩拖把椅子凑过去：“你们也说是每批次，六批累计下来就是四十二个客人，除非他们有本事在每批次遭遇战里干掉全部客人，否则就是这拨还没打完，下拨又来，或者这拨还没甩掉，下拨又在前面挡着，最后只能是自己被围剿。”
卡戎闻声回头，无奈看他：“都这长时间，你对他们战斗力……”
话才说半，卡戎忽然停住，惊讶地看向潘恩后方。
他声音让顾问室所有人都回头。
然后有个算个，全诧异地愣在那里，就和之前卡戎、潘恩样。
如果说以前9/10，是神龙见首不见尾，那试炼区转型，他们被整体架空成“顾问”后，9/10就彻底销声匿迹。别说来顾问室，就连公共休息区也没谁见过他踪影，他们度认为他已经被调离试炼区，进入更高层职位机构，毕竟他有这个实力。
“过来看看关卡。”9/10言简意赅。
关卡。
潘恩不解，也跟着回头，然后露出和卡戎样错愕。
顾问室门口，又进来个男人。他身材颀长挺拔，穿着高领深色风衣，头上还戴着针织帽。针织帽压得很低，遮住眉峰，却遮不住他眼中冰冷和萧瑟。
他这身打扮就像要去深秋公园里执行任务暗杀者，和整个顾问室慵懒与松弛都格格不入。
偏偏他还真是顾问室员——前9/10守关者，波瑞阿斯。
不过大家当这久同事，彼此打照面次数两个手就数得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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