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还在努力保持最后
丝理智。
连直垂着眼睛
霍栩都抬起头，淡淡惊讶。
唐凛和范佩阳也没想到是这样答案，但两人大脑都在飞快运转。
“也就是说，从7/10开始，守关人换成
这些军方战士，而
们去闯关，其实就是在给他们当陪练。”范佩阳眼底不悦开始积蓄。
唐凛不用看，听都听得出范佩阳情绪。
“你意思是，鸮系统会让通过全部关卡人，重新成为张白纸，再去进行新轮闯关？”唐凛带着疑问看向施方泽。
提炼对方话里重点不难，难是理清这切逻辑。
“是。”施方泽给简洁而肯定回答，“就像现在，没人能确保你们，或者，就不是被从9/10重置记忆后丢回来。所有闯关者都不过是滚轮上奔跑老鼠，永远跑不到尽头。”
“目呢？”唐凛问，“设计这样个复杂关卡世界，让们在里面周而复始，有什
意义？”
施方泽：“陪练。”
对面坐下。
郑落竹独占侧面单人沙发，哪边都不算，又跟两边都连着，颇有点友谊桥梁架势。
“现在可以详细说说吗？”唐凛直等到施方泽坐定，客气开口。
施方泽笑下，不兜圈子，直接就给干货：“根本没有最后关，9/10就是终点，通关人以为自己会进入10/10，其实只是被重置段合理化记忆，再丢回地下城，文具树等级键清零，切重头再来。”
唐凛抿紧嘴唇，被种前所未有压抑感包围。
以范佩阳性格，被当成陪练沙包，仅仅是当成，不用真陪，就足以让他掀桌。
然而话都说到这样地步，对于范佩阳总结概括，施方泽却说：“没办法回答你。”
没等范佩阳反应，那边郑落竹先出声，脸不解：“为什？”
只是让阿泽确定下范总说得对不对，
唐凛：“陪谁练？那些客人吗？”
“客人出现和闯关口变化都是最近事，”施方泽淡淡道，“在此之前，1/10-6/10都由守关人考核，通过这六关，才有资格当陪练。”
直安静听着范佩阳，沉声开口：“所以到底是陪谁练？”
“些和守关人样有着特殊能力军方战士。”施方泽神情平静，说出话却每个字都带着巨大信息量。
郑落竹和越胖胖彻底懵。
范佩阳眼底沉下来。
“怎可能……”南歌声音轻颤，本能抗拒，“就算被重置记忆人不知道自己闯过关，那些闯关过程中和他接触人呢，难道都到9/10终点，都被洗脑？”
施方泽笑笑摇头：“鸮系统想洗脑谁，不用非等到9/10终点。”
南歌怔怔，没声音。
是，鸮系统甚至可以修改现实中人记忆，让他们这些被关卡世界选中闯关者，在现实社会中失踪合理化。既然鸮系统连现实里人都能篡改记忆，那改下关卡中人，简直不要太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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