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想，自己还真是挺难搞
……
范总在发散思维脑补中，罕见认清
自己某个侧面。
“什都不行，那就只剩个办法。”耳边传来唐凛声音，带着孤注掷决绝。
范佩阳没来由地心里紧，立刻收拢思绪，转头看唐凛。
唐凛没看他，正弯腰摸向柜门
唐凛：“……”
再被范总气下去，他就要怒而觉醒。
淡定如范佩阳，终于发现他好像快把唐凛气跑。但唐凛脸上又好像不是单纯生气，他眼里有着急，甚至还有些许不安。
唐凛在……担心他？
范佩阳终于抓到对方情绪波动核心，并且因为那核心是自己，莫名有丝雀跃。
“你真点都没感应到文具树讯号？”唐凛不死心，“刚才踢柜子时候，没快乐觉醒迹象？”
范佩阳摇头，毫不犹豫：“复仇对闯关本身并没有实际意义，这种额外付出时间、体力成本，
很难感受到快乐。”
“没有实际意义？”唐凛疲惫扶额，“你是不是忘，刚有四人因为这件无意义事觉醒通关。”
“承认在这点上有失误，”范佩阳中肯道，“如果早知道快乐也能通关，会努力让自己心花怒放。”
唐凛：“……”
送四伙伴个接个“咻”，直至全部消失。
原本拥挤楼梯口，顷刻只剩两位VIP领导，和个柜子。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闯关列车，相邻乘客下得太快，被孤单留在原地两人，需要缓缓。
“你真没觉醒？”抱着最后丝希望，唐凛看向范佩阳。
他踹铁柜子那多脚，都不如这刻万分之。
嘴角不着痕迹往上，范总突发奇想，如果唐凛现在愿意让他……他会不会直接就因为过于快乐，冲破觉醒。
但他很快又否自己不切实际幻想。
不是说唐凛不会。恰恰相反，如果自己提出要求，但凡这要求有丝觉醒可能，以唐凛刚刚态度，怕是都会果断答应，全力配合。
然而也就是因为太过清楚，唐凛只是为让他觉醒，和切他想要感情都无关，所以就算唐凛真做，他也高兴不起来。
就算时光倒流，他对这个“努力”成果，也持严重怀疑态度。
“那恐惧呢，”唐凛不想放个任何个能帮范佩阳通关可能，“你在面对浴袍男和杀人魔时候，真点都没感觉到恐惧？”
范佩阳：“无论多难缠对手，也总有方法克制，有战术解决。”
唐凛：“愤怒也没有？”
范佩阳：“愤怒并不能解决问题。”
范佩阳对此倒很淡定：“你不也没有。”
他越不着急，唐凛就越替他着急：“你别等。想觉醒随时可以，你能吗？”
范佩阳愣住，声音不自觉提高：“你随意可以？”
“逗你。”唐凛没好气道，“现在就剩们两个，怎办？”
“很难，”范佩阳客观道，“但再难事情也有应对之法，只是需要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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