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病房白团团，得摩斯没再回唐凛内心
山巅，而是直接切断[窥探]。
再看下去他容易抑郁。
过于深入被窥探者内心，他情绪也会受到干扰。
事实上，他现在已经被干扰
，他会随着唐凛遭遇去难过，去生气，去悲伤，去愤怒。
得摩斯无语：“你刚说过要沟通！”
唐凛抬起眼，小声问：“万
沟通完，他把这些都改，变成个绝世好男人呢？”
得摩斯莫名其妙：“这不好吗？”
“不好，”唐凛咕哝着，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
就要死……死，他变好，就便宜下个人……”
下个？
得摩斯问：“说就能改变吗？”
唐凛想想，从容而坦诚地说：“不知道。但有沟通，就有希望。人和人相处本来就是互相磨合、理解、包容，”停顿下，他想起什
似，有点自嘲，又有点后悔，“其实和工作上那帮家伙磨合得挺好，但是到范佩阳这里，就忘。”
得摩斯不知道该怎往下接。
更要命是他竟然觉得唐凛“自反省”还挺有道理。
不，定是因为他恋爱经验匮乏，所以容易被洗脑。
想拖累他，才要和他分开。”
得摩斯有点转过弯来：“所以他非但不会认识到自己错误，反而还会认为你对他往情深！”
唐凛可怜巴巴点头：“是不是有点尴尬？”
得摩斯：“……”
何止尴尬。
什下个？
得摩斯领悟好半晌，才明白过来，是下个……和范佩阳谈恋爱人。
“是不是特别自私？”唐凛小声问他。
得摩斯摇头，声音前所未有温柔：“不是。”
你只是爱惨他。
“其实在这段关系里，他也很努力，”唐凛吃完最后口苹果，把果核丢掉，擦擦手，拉过柔软蓬松被子抱在怀里，像抱个毛绒玩具，又满足又有安全感，“他工作特拼命，说这是们两个公司，他定要做到最好……”
得摩斯：“你就不用替他说话。”
“不是替他说话，”唐凛莞尔，“就是觉得有点可惜，们两个都很努力，但是没努力在个方向。”
得摩斯摇头：“你和说这多，点用没有，你应该把这些话去和他讲。”
“不要。”唐凛拒绝得果断干脆。
想到范佩阳“自感觉良好”要更上层楼，他简直能气疯。
“不过生病之后，反而可以静下心来想很多事情，”唐凛缓下声音，“其实这段关系里，们都犯错。”
得摩斯怀疑唐凛生病生傻：“你错什？”
唐凛转头眺望窗外：“错在不应该把什都放在心里。想让他陪过生日，可不说，非要用‘午夜场’让他猜；不高兴他不承认们关系，可也不说，只个人生闷气；还‘蚂蚁搬家’……”他收回目光，有些不好意思地朝得摩斯笑，“你说对，这个主意蠢透。”
明明在笑，却让人觉得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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