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凛依然觉得很迷：“你到底是想让
记忆，还是失忆？”
“只是短暂失忆。”范佩阳强调，就像在给实验对象科普实验安全性。
“行，短暂失忆，”唐凛不和他争这个，“但这对恢复记忆有什
用呢？”
“不知道。也许在
分钟过后，你被文具压制
记忆全部回来时候，被完好如初抹掉记忆也会趁机回来；当然，也可能回不来，”范佩阳很坦诚，“只是觉得如果正面恢复不
，或许可以试试反其道而行，以毒攻毒。”
唐凛：“……”
唐凛若有所思：“那反过来说，如果没想起来，就证明那些记忆已经不在……”
“下个。”范佩阳打断他，又重复遍。
唐凛蹙起眉头，但最终沉默。
第二个文具，<[幻]记忆犹新>。
这几乎就是“历历在目”精简专业版。取消视野增强功能，取而代之，是更逼真记忆走马灯。
回忆走马灯大概持续五分钟，便渐渐消失。
应该是文具时效到。
唐凛睁开眼，对上范佩阳目光。
男人等得专注，还有丝竭力隐藏紧张和期待。
唐凛缓缓摇头：“没有效果。”
并将防护目标选为唐凛。
唐凛隐隐觉得有股能量进入他身体，试图和他感受建立联系。
下刻，屋内景象在他眼里变得纤毫毕现，清晰变成高清，高清变成超清，连地毯图案每道纹路，都前所未有鲜明。
除此之外，从前事情也在他脑中走马灯似过。
他童年，他大学，他和范佩阳相识，他们创业时艰辛和快乐……
空气安静下来，落地窗外原本会偶尔游来鱼，都不见。
或许也感受到气氛异样。
不算剑拔弩张，不算针锋相对，但就是，有些压抑。
“范佩阳，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唐凛听见自己声音，明明应该是冷冷
然而还是没用。
眼看范佩阳就要点第三个<[幻]孟婆汤>，唐凛有点慌：“先别用……”
范佩阳不解地看他。
唐凛提醒：“那个叫‘孟婆汤’，你确定是恢复记忆？”
没成想范佩阳很干脆地摇头：“是失忆。但是不用担心，只是短暂失忆，文具时效分钟，过后恢复。”
范佩阳唇线绷直，良久，道：“下个。”
“等等，”唐凛喊暂停，“卖文具给你人没介绍过文具效果吗？”
范佩阳：“大概介绍。”
唐凛：“关于‘历历不忘’，怎说？”
范佩阳：“文具时效内，视野和记忆会比从前更清楚，过去记忆，只要在你脑子里，不管多久远都能想起来，”
唐凛闭上眼，努力在那幕幕中去找两个人亲密瞬间。
没有。
哪怕是拿下第笔订单时候，员工们都乐疯，范总依然不动如山。当时他看不过眼，非要和范佩阳击掌，手快伸到对方面前，范佩阳才很勉强地和他碰下。
那久远事情。
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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