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攻击性文具,或者,很可能就是女人文具树。
经过这个插曲,没人再敢过去招惹。女人那边清净,广场这边也消停下来,所有人都开始最后等待。
23:15,距离闯关还剩45分钟。
越临近零点,时间好像越慢,广场依旧安静,可这安静底下,是渐渐汹涌暗流。就像拔河比赛时,两方都拿起绳子准备,裁判还没吹哨开始,理论上两边都不应该用力,可绳子已握在手中,便不可避免地被蓄力双方绷直。
没人再假寐。
整个广场片安静。
有些人开始默默揉纸团,塞进耳朵,以防再被伤害。
郑落竹离得远,虽不用捂耳朵,但也身心受创:“不会再喊吧?”
唐凛莞尔:“应该不会。”
郑落竹心情复杂:“她这是文具还是天生技能啊……”
“能闯到地下城女人,可不是娇花。”
这是郑落竹听见最后句话,来自唐凛,声音清凉凉。
在那之后,远处女人深吸口气,开始尖叫。
持久,极具杀伤力,令人崩溃尖叫。
像铁勺划玻璃。
范佩阳看第眼,就明白。
个女人能单枪匹马来到这里,手上必然有大量文具加持,否则她没这个本事,也没这个胆子——这会是广场里许多男人想当然心理。而在这些人中,出两个歪门邪道、动手打劫,太可能。
“不行,老板,得过去,”郑落竹忍不,“有能耐抢老爷们儿,抢女人算什本事!”
“竹子,”唐凛冷静道,“再看看。”
郑落竹着急:“都这样还看什啊。”
大家都坐起来,或看时钟,或看地铁口,或彼此望着,好像不经意,其实都暗藏心思。盘算势
如果每个女人尖叫起来都有这种毁灭性,他真心觉得闯关这种事还是男伙伴们起玩吧。
“文具。”开口是范佩阳,没有“应该、可能、或许”,语气笃定。
唐凛同意:“普通尖叫可以吓人跳,但绝不会让两个打定主意抢劫人落荒而逃。”
他们逃,是因为精神上承受不住,换句话说,尖叫对他们有攻击性。
郑落竹思索,就明白过来。
像指甲刮黑板。
像刚被拔出土曼德拉草。
尖叫持续二十几秒。
俩劫匪不说,早狼狈而逃,就连原本坐在附近人群都鸟兽散,生生以齿轮铁片装置为圆心,清出块方圆十米空地。
女人收声,将搭在肩前头发撩到后面,活动下颈椎,就像刚刚做完瑜伽。
范佩阳气定神闲:“她比你沉稳多。”
郑落竹领会半天,才弄懂这个“她”是谁。再看过去,还真是,女人虽然被文具困住,但没剧烈挣扎,此刻袖子已经被粗鲁地推上去,仍不见她反抗。
这样情况只有两种解释,要死心认命,要……
女人忽然抬起眼,目光和她人样,炽烈如火。
明明隔着很远,明明女人看不是他,郑落竹还是被这气势震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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